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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午以一敌二攻击著霍邱和阎晨,凭著疯魔般的气势和可怕的杀意,始终占据著上风。
这般状態下的阎午,也著实让得霍邱二人大感惊怖,心生惧意。
“將他引去红光那!”
霍邱眼看难缠不休,衝著阎晨示意了一句。
阎晨面露难色,仅是区区接触便已让他哥哥变作此般模样,要真的將他再一次引去那边,后果恐难预料。
霍邱见阎晨犹豫,脸上顿显恼意。
不待进一步呵斥。
短暂失神下的阎晨被阎午寻得破绽,猛的一刀朝他手臂砍了过去。
呲~
血肉瞬时便被削去一大片。
阎晨急退间,捂著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势,眼中满是惧意。
“废物!”霍邱斥骂了一声,而后突然瞧见阎午在一刀险些砍断自己弟弟胳膊后,突然陷入了短暂的凝滯,像是意识在做著自我挣扎……
霍邱连忙抓住机会,飞身上前,抽出怀中的匕首,朝著阎午后背扎了进去,並在刺中的那剎,猛地补了一掌,將匕首没入的更深。
“哥~”阎晨惊骇的看著这一幕,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
却不料,阎午受此重击下,非但没有进一步恢復清明,反倒愈发凶厉起来,连带著双眸都化作了血色,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狰狞恐怖。
轰!
一股磅礴的气势,將偷袭的霍邱震退数步,继而砍刀翻转间,朝他的脑袋劈砍了过去。
鏗!
霍邱屈身蹲地,借著取出的盾牌,於惊险关头挡下了阎午的攻势。
一刀未成,阎午整个人似被彻底激怒,开始如疯牛般疯狂的劈砍向霍邱格挡的那块盾牌。
一道道裂痕以著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盾牌之上。
眼看就要到承载极限下。
霍邱衝著阎晨愤怒斥骂道:“你再不狠心,我和你哥都要死在这!你也別想好过!”
阎晨惊惧间,咬了咬牙,终是朝阎午冲了过去,一把揉抱住了他的腰肢,將他带向红光区域。
也正在同一时刻,霍邱手中的盾牌承载到了极限,濒於破碎。
霍邱不退反进,借著刚猛的掌力,將盾牌破碎的碎片震向了阎午。
撼灵盪!
阎午怒吼间,浑身灵气朝四周迸散,形成一个奇异的防身罩,震盪开了那些飞袭而来的碎片,同时也將怀抱著自己腰肢的阎晨震飞到了远处。
排除凶险后,阎午狰狞的脸上突然涌现一层青黑。
霍邱见状,眼底浮现一抹冷意,那留存於匕首上的剧毒,终是发挥了作用。
他先前这手破碎盾牌的攻势,其实並不完全是为了对阎午造成什么伤害,而是想逼他施展出这套瓶灵宗的防身手段。
撼灵盪的施展势必会消耗三成以上的周身灵气,就以阎午方才的气势来看,儼然三成犹然不止。
而隨著大量灵气的消耗,那隨著匕首扎入的剧毒,少了压制,定会加快扩散开来。
霍邱眼中闪过一抹阴狠,趁此机会再次飞身掠近,双掌齐齐贯出,恐怖的掌势將阎午直直的震飞向陆风所在。
意图灭了阎午的同时,也试探一二红光的虚实。轰!
还不待阎午身影落下。
包裹著陆风的那片诡异红光之中,便是一股可怕气势轰击而出,於半空之中便將阎午的身子截停了下来,继而外圈的几颗玉珠同时碎裂,密集的碎片伴隨著可怕气浪,顷刻间便將阎午轰击成了筛子。
而比之全身血洞更让人心悸胆颤的是,在阎午承受住此般攻势之前,他的那份杀意便已彻底溃散。
准確的说,不仅於杀意,还有他的自我意识和命魂,均已消散湮灭。
就算没有这被洞穿的伤势,他也绝难再有活命的机会。
劫后余生下,霍邱和阎晨同时暗暗鬆了口气。
干他们这等营生的,可以说早就將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每次入墓总会有伤亡,所以情绪调整得也快。
阎晨脸上虽透著一丝哥哥死去的难过,但很快便是被角落处的邵月几人所转移,悲痛转化为了邪欲。
霍邱见识到红光的恐怖后,心中的邪欲却是得到了几分压制,带著几分忌惮,示意道:“將那两娘们带上,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行快活。”
阎晨当即应下,朝著缩在角落的邵月四人逼去。
“哟呵,还悄摸著布下了阵法?”
阎晨嘴角带著几分不屑,自是不將这等只有五行品阶的防御阵法放在眼里。
抬手间,隨意的一掌朝四人轰去。
砰!
伴隨著猛烈的轰击声响起。
阎晨的脸色不禁一沉,意料之中的溃散並未出现,反倒是震得他手掌有些生疼。
目光看向支撑在四人跟前的『井』字形灵气盾墙。
眼中不禁蒙生疑惑。
『这不是普通的防御阵?!』
霍邱目光扫向四人,见乾芯四人两两相扣著对方手腕,以著四手形成井字为基,贯通了彼此所能调度的最后灵气。
起初他也同阎晨想得一样,觉得此般凝成的阵法威势强不到哪去。
但见四人用以相扣的手上,均佩戴著规形一致的戒指后。
不禁隱隱明白过来,此阵恐不单单是以四人自身灵气乃至精血为基,应该还藉助了某类互通的宝器所成,这才发挥出了远超自身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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