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思诧异道:“顾叔玩这个很厉害?”
老宗主道:“这可不是玩,是他训练力道的东西,他最多可以与人来回丟掷七个铁包。”
蛮钟离临得近,听得老宗主轻视自己的师傅,適时不满插话道:“才七个,也不怎么样吗?”
老宗主乐了一下,“你可知这些铁包重量不一,分心控制每个铁包的力道需隨之变化,稍有不慎反应慢了伤经断骨那可都是常態,严重者甚至对经络都会造成负荷,我宗弟子能丟掷五个的可都没多少人。”
蛮钟离鄙夷道:“那你宗於控力一途,未免也太弱了,我那些兄弟姐妹,可都能轻轻鬆鬆驾驭五六个。”
包修武插话道:“大话谁都会说,你要知道,我宗的这些铁包最轻的不过几公斤,而最重的却足足有著成百上千斤,两者自外表看来毫无差別,也无法感应虚实,唯有接入手的那一刻才能分辨轻重,也只能在那一剎施展出相应力道……”
蛮钟离惊了一瞬,脸上闪过一抹忧心,他们平日里修炼丟掷的沙包不过几十斤的差別,饶是那样,有时都累的险些適应不及岔气,难以想像几百斤的落差下,需要何等惊人的適应力才能接下。
想到剑堂主的可怕实力,加上那份投掷之力的话,落差怕是几百斤都不止。
此刻,场上剑堂主已是丟出第三个铁包。
在这之前,他有意选了一个最轻的铁包作为开局,想让陆风適应那份轻薄重力,转而在接下第二个千斤重的铁包时,会出现受力不及,被踉蹌压趴的狼狈场景。
但却没想到,在第二个铁包丟出后,陆风仅后退屈膝了半步,便成功將之丟了回来。
期间所透出的那份惊人反应和適应能力,让得剑堂主都不禁有些刮目。
是以,在第三个铁包加入战局开始,剑堂主便不再留手,於铁包上灌注了一份强劲的投掷之力,让得各个铁包间的重量落差,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面。
但却没想到,陆风依旧十分轻鬆的便接了下来。
这让得剑堂主神色不由开始凝重起来,丟出的铁包数量也逐渐开始增多。
“这小子……”老宗主微眯著眼看著远处的战局,喃喃自语道:“清河宗的卸力之法,倒是运用得有模有样。”
“清河宗?”刀堂主和华修武同时一惊,“他竟还同清河宗有著瓜葛?”
二人目光盯向场上的陆风,细看之下,察觉其周身竟有著一股稀薄的灵气环绕,那股灵气犹如凝聚成了一条丝状的小河,在陆风四周经久不息的流淌著。
那一个个铁包在被其接下的前一刻,已然犹似掉入了河水之中缓和了几分力道,並於他灵气感应下辨別出了具体轻重,顺著灵气河流下滑途中,卸去了那份投掷之力,转而又被其继续顺著那条灵气河流轨跡牵引著流淌了一小段,借著残留的余力投掷了回去。
整个动作异常的熟练轻盈,犹似曲水流觴一般閒雅淡然,甚至给人一种不费吹灰之力毫无消耗之感。
“小顾想贏,怕要耍些无赖才行了。”
老宗主嘆息间朝演武场边沿诸多铁包望了眼。
此时场上,剑堂主和陆风二人之间来回丟掷的铁包已达六个之多,但二人却都表现得还算游刃有余。
待得增加至第七个铁包时,剑堂主脸上的那份轻鬆之態才消散下去。
但却没想到,面对第七个铁包的加入,陆风仍旧十分的淡然自若,这不由让剑堂主蹙起了眉头。
也让四周瞧著二人比斗的眾人惊讶不已。
蛮钟离是第一个得意出声的:“我就说师傅很了不起吧!区区七个根本不在话下,现在知道我说的不是大话了吧!”
华修武板著脸,惊骇间迟迟回应不得什么话,陆风的表现著实惊艷住了他。
因为得意,蛮钟离那大嗓门声音也传入了剑堂主的耳中。
受此刺激下,剑堂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犹似一个吃醋的怨妇。
抽得震去手中铁包的间隙,朝陆风喝道:“本不愿以实力压你取胜,但你既也说了,你我辈分有別,那我这个『小辈』占你些许便宜,也是理所应当!”
话落的那剎,剑堂主的身影突然自圈內凌空踏足到了半空,並一掌拍回了飞掷半空的几个铁包。
陆风见此一幕,神色陡然一凛,原本各自站於地面,基本都是在铁包下落的途中与之截下並掷回,但剑堂主这么一来,无疑缩短了铁包落下时间,相应的也提速了铁包飞袭而回的速度。
近乎於剎那间,陆风便同时面对了被扇回的七个铁包,虽有著先后落下的顺序,但因剑堂主有意控制的投掷之力,若他还站於地面,怕是会在铁包落下那刻,同时面对向七个铁包。
而若学著腾空,受限於不达天魂境的实力下,势必做不到长时间凌空,势必难以同时於半空击回所有的铁包。
“真是好算计!”
陆风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原本场上七个铁包来回投掷间,只要保持好回击节奏,基本只需同时接下至多三个到四个的样子,那般程度下还能凭藉著清河宗卸力手段与之接下。
如若一下增加到七个,单凭此般卸力断然反应不过来,这无疑是將他卸力回击之道,堵死在了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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