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陆风掌势之下,长寧突然目光一凝,察觉到一丝隱晦的违和。

环顾四周,见他长寿谷的其余同门尽皆不见踪影,连带著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尹飞乔,此刻也並未出现

再看自己脚下

原先踩著的分明是厚厚实实坚硬的土壤地,却在不知何时已经幻化成了一大片犹似镜子一般平静的水湖面,其上甚至还泛著粼粼波光,倒映著他自身的影子。

目光下意识的扫向再度朝自己攻来的陆风,这一看这下,嚇得长寧整个人都不禁一颤。

没有倒影!

长寧下意识的还道自己遇上了人墨客杜撰的鬼怪邪祟不成?但转念细想下,不由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

他开始尝试变换其他掌势进行攻击,但在掌势拍向陆风的那剎,后者竟也犹似镜面復刻一般,施展出了同他一模一样的招式。

“这到底是什么阵法!?”

长寧大惊失色,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存在,就算眼前的陆风是天品层面阵法的阵兵所化,也绝不可能有这般能耐,仅是瞧上一眼便將他修炼了大半辈子的功法学了去啊!

远处。

高个男子瞧著这一幕,低声朝身旁的矮个男子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此地难道还有阵法存在?”

自他视角来看,同长寧有著几分不同,並不能瞧见那镜湖倒影一般的场景,所能瞧见的仅是长寿谷一行八九人佇立不动,原地罚站的怪异状態。以及背靠岩壁,小心翼翼朝外挪移逃离的仁心学院一行。

矮个男子低沉的目光之中透出一抹深邃,仅是道了四字:“拘魂水镜!”

高个男子闻言一愣:“总狱拘魂客驍古的拘魂水镜?”

矮个男子点头。

高个男子惊道:“此法在拘魂客意外横死后,不是已经失传了吗?怎会”

高个男子突然意识到什么,惊疑的看向已经撤离出岩壁范围的陆风,“难道拘魂客驍古的死同他有关?还是说將此法传授给了他?”

矮个男子並未回应,而是迈步朝陆风逃离方向跟了过去。

高个男子见状跟隨,暗道:“我们要不要助长寿谷那行一把?那老头也算有著不错实力。”

矮个男子道:“拘魂水镜困不住他,待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轻易便可脱困。”

事实也正如矮个男子所言的那般,拘魂水镜的困並不同於阵法,也没有对应的困势。

长寿谷一行之所以陷入那般虚幻对战状態,全然是因受到了拘魂水镜內敛打磨多时的魂识影响,类似於激发起了心魔一般,只是此般心魔因为幻化成別人的模样,加之与本体的联繫受拘魂水镜影响並没能清晰感应,这才让得他们一时不察,陷入了困境。

待得反应过来是魂识层面的问题后,仅需恪守清明,扫除心中的疑虑恐慌,面对此般远不如真正心魔的虚影对手,当不难攻破。

陆风自也清楚这点,故而在暗自用拘魂水镜困住长寿谷一行后,他便立即著手布置铭刻起了防卫型的阵法,同时將若水一行朝著深谷另一个出口方向带去。

那矮个男子之所以没有同意高个男子的话,帮长寿谷一行脱困,再利用他们对付仁心学院,还有一层原因便是他发现了陆风的小动作。

自陆风於褚佑薇手中接过那五柄充斥著恐怖五行之气的天品层面宝剑,他的內心便总觉隱隱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出现了变故一般。

未免迟则生变,他这才无暇顾及长寿谷一眾。

毕竟,就眼下情景来看,他自认为仁心学院不过已是一群残兵败將,除了陆风外,其余人已然构不成威胁。

仅需將陆风引开,便可轻易將那五行纯水体的女子除掉。

陆风带著眾人跑出一段距离后,於一则林间小溪旁停了下来,了小半炷香的时间,將奔行途中铭刻好纹路的五柄天品长剑,归整融入了一座普通的地品剑阵之中,而后又將製作好的阵盘递交到了褚佑薇手中,交代了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虽说在场乾芯比之褚佑薇无疑更合適操控这等阵盘,但考虑到此阵所融的阵兵乃是褚佑薇所得,相借时后者又面露犹豫的模样,全然是因顾及处境凶险才割的爱,於情於理將阵盘归於她更为合適,以免於她心中又多落得一个强占资源的骂名。

就当褚佑薇自陆风手中接过阵盘的那瞬,突然一道强横的气息极速朝二人衝来。

一股磅礴的气浪自男子手掌迸发,沿途落叶枯木受其掌势席捲,四散横飞,直劈陆风而去。

陆风一拳轰出,轻易的便將这份攻势打散在了原地,目光扫向远处那名突然出现的男子,见其穿著打扮,认出是先前逃跑的高个男子。

但此刻男子脸上已不再蒙面,而是展露出了原本的样貌。

也正是这张脸,让得陆风下意识的为之愣神了一瞬,转而脸上爆发出无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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