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苍澜,若是能让他弟弟拥有一门厉害手段,无疑是值得的。

“那他如今能恢復以往多少实力?”

月瀧闻言,想了想分析著说道:“若没有那份自爆在前,应该是能保留下八九成实力的;而今的话,最完美的局面下当能有七成左右实力。”

“不过,不论最终恢復如何,未免魂丹碎裂,他往后都是很难再彻底施展开手脚了,需始终留有一两成灵气於体內,好维繫那二十四根玉钉不受动摇。”

“但这些於我而言都不重要,我真正想要的也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体內的月阴之力。”

“他就算再废,他的身体所能承载的月阴之力也非常人所能比擬,必要时,我可拿他献祭,来充当阵法的养料。”

二人交谈间。

夏仪韵的身影突然靠了过来。

“夏姐姐~”月瀧顿时喜笑顏开,一改前一刻的狠厉,殷切的朝夏仪韵挥手。

“现在可以放我离开了吧!”夏仪韵满脸寒霜,眼神十分阴鬱。

月瀧苦笑道:“我倒是也想放夏姐姐你离开呀,可是你也瞧见了,眼下这石坛异变成这副模样,我也不敢保证还能不能打得开通道口。”

见夏仪韵听言气得牙关都紧咬了起来。

月瀧乐呵呵笑道:“夏姐姐人好看,就连生气起来也如此的可爱。”

说著未免进一步招惹,主动朝著石坛区域靠了过去。

“小心一些,”月焱於后关切开口;

目光掠过夏仪韵身上时,冷厉而又肃杀。

无疑,若是月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定会毫不迟疑第一个拿夏仪韵开刀。

夏仪韵自是感受到了这股杀意,但並没有理会太多,已是成了习惯一样,早就到了漠然的地步,此刻她的目光完全停在石坛区域。

见月瀧亦如早前打开通道时那样,取出了纳具之中的一枚玉符。

夏仪韵明白,这一次月瀧应该並没有再耍样,而是真的准备尝试打开通道了。

然。

心中此般念头刚乍起,却是突然瞧见月瀧手中的玉符,被其丟落到了石坛中央的坑洞之中。

“你干什么!”夏仪韵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一刻,冲向月瀧同归於尽的心都有了。

“不,不是我!”

月瀧听得夏仪韵呵斥,连忙回头解释道:“这玉符不是我丟的,是它自己飞下去的。”

夏仪韵满是愤怒,浑然不信月瀧编造的这般鬼话。

呼呼~

犹若山林之中呼啸的风声这时突然自那坑洞內传出。

正愁不知如何解释的月瀧瞬间两眼一亮,连道:“夏姐姐,我就说这玉符不是我丟的吧!要是我丟下去,可不会有动静传出。”

月焱惊疑间道了一声,“是这石坛自己引下的玉符?”

夏仪韵这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亲眼目睹著月瀧手中的玉符,开启过此座秘境內的多处通道,无疑定是与此地有著千丝万缕的关係;

眼前这石坛作为这处秘境的核心,感应到玉符的出现,自主牵引,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月瀧神色郑重的接连倒退数步,警惕的看著风声传出的坑洞,期待著被引入的玉符再度浮现而出。

半晌过后。

他所期待的画面並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缕缕灰黑色的烟尘,从坑洞之中漂浮了出来。

这些烟尘同平常所见的各中燃烟都不同,不是成团成片出现的,而是一小截一小截的漂浮而出,像是被捆起来的一缕缕头髮一样。

无数烟尘匯聚於洞口区域,便不再游离,转而像是编织鸟窝般互相纠缠拧合起来。

於眾人惊愕的目光之中,聚集成了一个盖子状模样。

月焱惊骇道:“怎么回事?它这是要封住这洞口吗?”

月瀧摇头,再度往后退了退,满是紧张道:“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这坑洞底下出来……”

隨著话落。

那编织成盖的烟尘突然动静再起,犹若平地起高楼一般,朝著盖面不断延伸,依旧像是编织一样的趋势,层层纠缠拧合。

最终,竟聚合成了一根高约七八米的巨大黑灰色柱子。

远远看去,那柱子就好像是一根巨大的钉子,扎在了那个坑洞之中一样,十分契合的塞住了坑洞的缺口。

月瀧满是狐疑的看著黑柱,本该可以打开通道顺利离去的玉符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呈现出了此般黑柱……

这让他很难不下意识將这黑柱往通道离开方向考虑。

想著眼前这突然衍化而出的黑柱,会不会关係著离开此地的通道?

亦或是……

关係著此地真正的秘宝所藏?

毕竟,就先前取走的那些宝物来看,虽然每一件都极其珍贵,但还不至於达到举世罕见的程度;

且那般多的数量存放在一起,多少就显得有些另类的普通了,並没有特別突出亮眼的存在。

月焱此刻同样也是此般想法,眼前这突然出现的黑柱,极有可能才是此地真正的宝物所在。

而先前那些,多半只是为了迷惑外来之人所设,让得闯入者捡了芝麻丟失西瓜。

李太渊和苍澜二人此时也都中断了恢復,撑著虚弱的身子来到月焱身侧,目光骇然的望著黑柱。

“小瀧,”苍澜先一步开口:“此黑柱来歷不明,凶险未知,且由苍叔先上去试探一二?”

月瀧回头看了眼,拒绝道:“苍叔你才刚適应体內的新阵,实力恢復不足平日的三四成,而且你又不懂多少阵法,还是好好歇著吧,这回,你可帮不上我。”

苍澜有些惭愧的僵住了迈开的脚步。

眾人看著朝黑柱靠去的月瀧,尽皆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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