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裴裴瞧著陆风这手『故作清白』的行径,心中没来由一阵鄙夷,暗道许是初次见面缘故,后者有贼心没贼胆,於自己尚存著戒备。

既没贼胆,那自己便再帮上一把!

金裴裴鄙夷归鄙夷,还是带著三分羞意的將脚掌主动送到了陆风面前,轻柔的搁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许是因为本能也有些紧张缘故,五根青葱如玉的脚趾,不受控的微微併拢在一起,大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半遮面诱態。

陆风无暇顾及这些小动作,探手触向金裴裴小腿,以著灵气试探间,狐疑呢喃:“姑娘这毒……”

金裴裴感受著陆风手指的触碰,小腿本能的紧绷了一下,又听陆风迟疑话语,一颗心也不由为之紧张了几分,“这毒怎么了?很严重吗?”

金裴裴试探的回问了一句,深怕陆风瞧出什么端倪来,她也好进一步掩饰。

陆风直言道:“这毒中的倒是挺巧妙,虽有著几近天魂境层面的威势,但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深一分入骨,浅一分无碍,像是有人刻意控制好的一般。”

金裴裴一惊,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自然,掩饰道:“眼下受邀的宾客多少都懂些驭兽之道,难道那小蛇是有人故意放入我房间的?咬我的力道是受人所控才那般精妙?那幕后之人意不再杀我?而是想於我有別的企图?”

“我住的小楼同无极宗那伙人离得不远,该不会是他们……想於我行不轨之事吧?”

金裴裴有意將凶手朝著无极宗引,藉此分散著陆

风对自己的狐疑。

“许是吧,待明天稟明兽谷,查上一查便好。”

陆风碍於金裴裴的话,倒也没太过深想,丝丝缕缕的木行气縈绕而出,依附向她的小腿,朝著伤口瀰漫而去。

“嘶~”金裴裴轻轻嘶吟了一声,一股温热自小腿油然而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陆风指尖在自己小腿肌肤上贴合划过的痕跡,那份温柔之中带著如电流般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竟有些发自內心的痴迷和享受。

目光自然而然的瞥向陆风脸庞,见其正一脸专注认真的看著自己脚踝的伤口,不禁有些呆了。

『分明长得不赖,怎么偏偏有这样的癖好。』

金裴裴心中暗自嘆息,將陆风的那一脸专注认真神情,视作了其对自己脚掌打量迷恋的色心。

陆风若是知晓金裴裴此刻的念头,怕是想找块豆腐撞死,虽说金裴裴的脚掌確实生的不错,白皙又柔软,足弓也十分好看,但相较於褚佑薇和君子雅的可差上不少,且不说他没有那般怪癖,就算有,也断不至於轻易就???????????????能被吸引得住。

此刻他心中想得更多的还是伤势的由来,想著若真是无极宗所为,他们胆敢於兽谷內行齷齪之事,那么会不会对其他人也下黑手?

那他的云儿是否也会遭遇什么不测?

想到江若云,陆风也不知怎地,心头没来由的闪过一阵心慌。

起於心,浮於表。

这份心慌传至金裴裴眼中,全然成了另一种姿態,一种被自己美丽的脚掌所吸引住的痴迷之態。

金裴裴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得意笑容,暗道:『不枉本小姐牺牲这么大,得亏把你这小淫贼给引诱住了。』

看著自己脚踝处的毒伤渐渐消下,淤红褪去,独留两点蛇牙印记。

金裴裴不禁於陆风这手木行气的强悍所惊羡,若无东魂之木提升下的木行气带来的强悍恢復,哪怕是她事先於体內存了一份蛇毒解药,没个一天半日的也绝对恢復不了。

哪像现在,近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这般恢復,简直赶得上她族內的生生决了。

做戏做全套。

金裴裴自手腕上的玉鐲之中取出一个小药瓶,递向陆风,“青山宗主,劳请帮著裴裴倾洒些许在伤口之上,並以掌心余温將之催化,裴裴不想留下疤痕。”

陆风並未接过药瓶,反而將金裴裴脚掌从自己的膝盖,缓缓搁到了凳子上。

“姑娘的毒已经无碍,剩下的,姑娘回去后自己便可完成。”

金裴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慍怒,儼然没想到陆风竟会於此般节骨眼拒绝自己,她很是想不明白。

这分明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进一步触碰抚摸自己的脚掌啊?

如此好的台阶,都不顺杆往上爬?

不免太过假正经了吧?

还有,就算假正经,也不至於这么著急就赶自己走吧?

难道自己引诱失败了?一点也没激起他的色慾怪癖?反而想让他避嫌了?

看著陆风那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正人君子模样,金裴裴更觉不解。

难道是自己牺牲的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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