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虽兵刃在手,但这大刀的品阶却仅有地品层面的强度。
陆风瞧见顾德竟会选择此般横档行径,顿时被嚇得不轻,慌促间道了一个『退』字后,本能的便是拉过了褚佑薇和林小婉的手,连同著已听命撤离的鬼伶一併闪到了四五米开外。
陆风在经歷布局过溟虚液一事后,对此般威势强横的液体类已是有了不错的应对经验,虽不確定顾德这一刀能否拦下,但他清楚,即使拦下了,那液態的利箭也会隨之四溅而开,若还逗留在旁,必然惨遭牵连。
溟虚液的经歷让他明白,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对此般液状攻势,唯有牵引可对,万不可挡。
滋……
电光火石之间,那金色利箭已是落在顾德手中大刀刀身之上,换作普通的攻势,顾德的这一刀已是成功的拦截,但此般利箭却是不然。
利箭在受到拦阻的那一剎,瞬间便被震散成了液状,四散飞溅,一侧几名护卫身上无不被沾染而上。
褚佑仁虽为护卫拖到了身后层层相护,但飞溅的一滴液体仍旧擦过了他的耳朵。
顷刻间,褚佑仁即是发出了一声淒冽的惨叫,大半个耳朵已是被腐蚀的不剩丁点血肉。
也就在此时,一声金属落地的鏗鏘声突然响彻。
眾人目光看去,见是顾德手中的长刀,此刻的刀身已是出现了一个被腐蚀的大窟窿,相应的,顾德的胸前也出现了一片腐黑,握刀的右手自手腕处已是浮现出了血黑白骨,竟是在剎那间被那大块液体飞溅沾染,腐蚀殆尽。
饶是如此重伤,顾德却也仅仅是闷哼了一声,不似褚佑仁那般伤了耳朵便即哭天喊地的叫嚷。
一眾护卫將衣服上飞溅沾染的液体震散,一个个神情巨颤的瞧著远处的金乌魔蜥。
此时的金乌魔蜥虽停下了攻击,但仍旧一副气冲冲的模样,以粗尾巴击打著岩壁,似再进一步的警告著,让得眾人赶紧从它地盘离开。
褚佑薇紧张的神色间透出一份不自在,回过神的她感受到自己的手仍旧被陆风那宽而有力的大手握著,不禁脸色一红,飞快的抽离了出来,但这份危难关头被人守护的感觉却让得她心中一软。
“先离开这!”
陆风轻声示意,以他眼下的实力若想对付这头接近地魂境中期实力的金乌魔蜥,少说也要耗尽阵匣之中超六成的阵盘才行,这才第一天,便是如此消耗,往后遇到危险再想隱藏实力却是难了。
加之眼前情形,若追根究底倒还真是他们的不对在先,是他们先擅入了人家的地盘,算是不速之客。
金乌魔蜥没曾上来就展开凌厉攻击而只是喷了两下予以警告已算客气了。
鬼伶当即领命,已是作好撤离之態。
褚佑薇和林小婉不舍的朝远处深坑望了眼,也是决意忍痛割捨掉了灵泉机遇。
“走什么走!”
褚佑仁不满呵斥,“区区一头畜生,有什么好怕的,胆敢伤了小爷的耳朵,我非剁了它不可!”
褚佑薇指责道:“这里应该本就是它的地盘,是我们冒犯了。”
褚佑仁不屑道:“修行界本就弱肉强食,谁实力强就是谁的,人尚且杀之,更何况只是一头畜生!”
“顾財,”褚佑仁眼神一狠,“拿『阴雷锥』出来,將这畜生给宰了。”
几名护卫此时脸上也都透著几分愤怒,尤其是顾德,被金乌魔蜥重伤如此,是断然咽不下这口恶气。
听得褚佑仁的话,五名护卫当即以顾財为首,聚拢在一起。
陆风见形势有些不大妙,皱了皱眉,暗自携林小婉退至了更远处,又见褚佑薇不大忍心离去的模样,无奈下只好暗中示意鬼伶布置了一座隱匿身形气息的障目之阵,以免混战之中遭受牵连。
褚佑仁虽说口放狠话,但见陆风带著褚佑薇等人尽皆缩到了远处阵法之中,胆小之下也是舍五名护卫而去,只身强行也混入了阵中。
阴雷锥並不是具体的某根锥子,而是一套由瀚阴铁所铸造而成的长锥,共计三十六根,其內蕴养著可怕的阴雷之力,对敌之时若是扎入敌人穴位,定叫敌人遍受阴雷折磨而死。
此般宝器本是褚宣鹤交於顾財危难关头保护褚佑仁所用,却是没想到会用以眼下资源的掠夺。
五名护卫人手分配七八根阴雷锥后,齐齐朝著趴在岩壁上的金乌魔蜥攻去。
顾德因为右手被废的缘故,此刻战斗力明显降低了许多,只充当起了一个策应的职责,手中暗自蓄力,等待著合適的进攻时机。
远处,隱於阵中的褚佑薇此时却握住了弓箭,並自腰间的箭篓里挑出了一根乌青色木质的长箭。
“薇薇姐?”林小婉诧异的看向褚佑薇一副要狩猎的模样,诧异出声:“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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