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有所保留,魂门有著自己的信息收集手段,若是发现偏差,后果恐怕不用阴风殿出手,你们也会死在这里。”
夜瑶插话建议道:“芊儿,你我各问一人,回头对一下口供。”
路芊儿回头看了眼鬼后,见后者点头同意,当即將陆风和叶梵分隔开来。
“我提问他,”夜瑶带著几分小心思提著叶梵走到一侧,她心中也不知为何特別想要了解叶梵的底细。
“你跟我过来,”路芊儿带著陆风走到另一侧。
二人分別开始询问,从身份,来歷,修为,来黑风镇的目的,招惹阴风殿的缘由,一切的细节全都没有放过。
……
与此同时,东元灵狱內。
陆风所在的团组门口,邵阳已经在学堂外跪了几个时辰。
那日交流会后,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流言蜚语之中,什么废物、垃圾,连妹妹一脚都接不住,背信弃义离开周志团组、诸多难听的话语衝击著他的心灵,几近崩溃。
尤其是看到自己曾经心爱的女子和別的男子有说有笑,行为亲密,他心中更是酸涩不已,面对他们的嘲讽詆毁,邵阳倍感无力,觉得人生一片灰暗,没了半点希望。
在绝望的关头,陆风那日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字字诛心,抨击心灵,尤其是那句“总有一天会拖累邵月,”让他心中越想越觉得害怕。
死不要紧,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妹妹。
比起面子和输贏,他发现自己的亲妹妹对他来说才是最关键重要的。
恰逢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回忆幼年时的修行,他发现最初的目的並不是爭什么输贏,也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一切的根源完全在於不想自己的妹妹受人欺负,想让家人过得更好。
实力的提升,让邵阳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偏离了自己的初心,名利、欲望不断充斥著生活,现在回过头来才发现,真正对自己重要的东西,回想起了自己的初心,后悔莫及。
邵阳的心性开始变化,为了妹妹他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什么输贏、什么面子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他跪在陆风学堂前,为的並不是得到什么,只求將来有一天,妹妹在面临危险时,敌人能先踏过他的尸体。
以前的邵阳已经死了,以后的邵阳不为自己而活,一切的中心都將以邵月为重。
他退了高粱的团,驳了高粱的面子,忍受著四面八方的羞辱,放下了从前最为看重的面子,放下了所谓的身段,跪在了陆风团组门前。
邵月出面劝过他,也告诉了他陆风和叶梵导师均不在的消息,但邵阳依旧跪立不动,他要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回应陆风,他能够做到对方要求的一切,放下尊严、放下面子,放下一切自己注重的东西。
在邵阳退团后,高粱第一时间找上了周志,但此刻的周志却无心顾瑕这些,原以为散播了流言蜚语会让得邵阳彻底自暴自弃,离开灵狱,却不料適得其反。
凭空出现数不清的流言的不止邵阳一人,周志自己同样惹来了一身麻烦,他的知名度可比邵阳大的多,那些流言也都比邵阳的可怕百倍,所造成的的影响可不单单声誉受损,若是不儘快解决,恐怕会惹来武灵狱的介入。
不知是谁曝光了他威胁、诱』奸、胁迫女狱徒的事跡,现在整个灵狱都在关注著这件事情,而作为那名风口话题上的女狱徒,周志第一时间把她藏了起来,但必然藏匿不了多久,一旦武灵狱介入,他导师生涯恐怕也到头了。
周志原本以为是陆风在背后搞鬼,但查实后却发现对方早已离开了灵狱,不由將怀疑对象转移到了自己心仪的白冰身上,以为后者为了摆脱自己才做出如此之事。
但白冰的回应却十分的不屑和反感,让他丟尽了顏面,背上了下作无耻的称號。
静下心来仔细回忆自己的仇敌,周志想起了那天晚上的被人偷袭一事,心中更加坚信定是那一夜被人窥见女狱徒在自己房內。
“雷火门!”周志咬牙切齿的怒道。
周志的猜测並没有错,这一切確实是赵泉松在背后所为,他从雷火门回来后,第一时间查清了周志所有的恶跡,其中当属胁迫女狱徒这一条最具杀伤力。
赵泉松查出周志的病歷史,发现其修炼过一种邪功,每次受伤需吸收女子精元才能恢復,进而查出这几年同周志联繫密切的女狱徒,发现至少有著五名以上的女狱徒惨遭其玷污,这些女孩大多保持著处子之身,年龄正值季,一个个碍於周志的手段不得不折辱其胯下。
周志靠著导师的身份和权力,將这些女狱徒或开除,或转狱,给了不少安抚费的同时还以那些人的家人作为威胁,以至於並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勾当。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周志眼神阴狠,將那名受其调教折辱的女狱徒带到了房中密室,命令道:“替我做最后一件事,我放你离狱,並保证护你无忧,不对你家人出手”。
“如若不然,不仅你家人会死於非命,你也会被送去山寨,受尽折磨。”
女狱徒不敢违逆,委屈求全的听命著,眼中透著无尽的恨意,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香囊你戴著,今夜去赵泉松的房间诱使他与你亲热,”周志將一个粉色香囊绑在女狱徒腰间,並给女孩强行餵了一颗丹药,道:“这是护灵丹,能防止你体力的流逝,以防维持不了一整夜。”
女狱徒虽心中极度不愿,但想著这是最后一件事后,只能隱忍照做,心中自我安慰著,反正已经被周志各种凌』辱糟蹋,经歷了非人的羞辱折磨,再被別人男人侮辱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能换一个解脱也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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