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道:“貂蝉就是王爷的战马。”
白清凡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王爷的战马也是黑色?”
雷安道:“正是!”
白清凡笑道:“原来如此!因为在下並未提前准备顏料,墨是黑色,所以只能还出黑马来。
在下並未见过王爷的战马,这一切只是巧合。”
眾人微微一怔,说的有道理啊,墨是黑色,总不可能画出一匹白马来。
白清凡继续说道:“只有这种高大的神驹才能衬托出王爷的风采,没想到隨心而画,竟然画出了王爷的战马几分神俊。”
寧宸眼睛微眯,却是笑了起来,“要不说你是专家,不,画家呢...不止画功好,扯蛋的功夫也是一流。
这幅画本王很喜欢,回头本王让人裱起来掛在书房,多谢白大师了。”
白清凡俯身,不卑不亢的说道:“王爷客气了!能为王爷作画,是在下的荣幸。”
寧宸笑了笑,“来,咱们接著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寧宸站起身,道:“明日都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早些回去休息!”
说完,牵起萧顏汐的手,“老婆,咱们也回去休息吧。”
袁龙等人一脸曖昧的看著寧宸和萧顏汐。
萧顏汐俏脸緋红。
白清凡脸上的笑容分外僵硬,他已经很努力在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寧宸拉著萧顏汐的手先走了。
冯奇正满脸羡慕,旋即怒道:“狗日的西凉人,把西关城祸祸的连青楼都没了,这大冷天的,要是有个女人抱著睡,想想都爽。
想我王爷麾下第一战將冯大聪明,玄武城第一鸡头,竟然要独守空房,真是太惨了。”
雷安一脸无语的看著他,“要不要我去告诉王爷,洗劫西凉临玄城的那几天,你每晚都去城里的青楼白吃白喝白嫖?”
冯奇正扑过去捂雷安的嘴,“你他娘小声点...谁白吃白喝白嫖了?老子是付了银子的。”
雷安费力的掰开风气正的手,“好啊,王爷说不留一粒粮食一文钱,你竟敢给她们留银子...你这是公然违抗王爷的命令。”
冯奇正朝著门口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他娘別嚷嚷...老子睡完是付了银子,但后来我又抢回来了。
睡完付钱,天经地义。
后面我又抢回来了,不算违抗王爷的命令!”
袁龙几人都惊呆了!
他们盯著冯奇正,齐声道:“畜生。”
冯奇正振振有词的说道:“睡完不付钱,这不成白嫖了?良心过不去,而且太败人品。
但王爷有令,不能给临玄城留一粒粮食一文钱,我能怎么办?我真的是太难了...只能先给再抢回来。”
袁龙几人齐声道:“畜生不如啊!”
......
寧宸带著萧顏汐回到房间。
他今天问过,萧顏汐说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寧宸吩咐人准备热水,他要沐浴。
萧顏汐低著头,小脸红扑扑地,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寧宸搂著她走过去,在软塌上坐了下来,坏笑道:“小汐汐,一会儿为夫教你玩个水下开蚌的游戏。”
萧顏汐不知道什么是水下开蚌,但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下人准备好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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