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將士对他生出不满之心,必然士气大跌,而这个领军之人也不会好过。”
武王微微点头,“受教了!”
.......
山顶之上,阮威的脸色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因为寧宸的话,导致將士们生出了疑心。
大家都穿著同样的军衣,为何会冻死这么多人?
听著山下的喊话声,將士们窃窃私语。
阮威铁青著脸,怒吼道:“將士们,別停寧宸妖言惑眾。
此次,只要我们將寧宸挡在这里,等西凉大军支援,到时候回去本將军亲自为你们请功。
牺牲的將士不会白白牺牲,他们的家人有文王赡养。”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將领站了出来。
他叫司修永。
此次阮威为主,他为辅。
“软將军,属下並不明白,將士们穿的都是一样的军衣,为何会一夜之间冻死这么多人?”
阮威眼神阴狠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让人以重新发放军衣为藉口,將这些人的军衣收上去,然后掏走了大部分的...而这些冻死的人,衣里填充的则是马吃的乾草。
至於活下来的人,衣里增添了大量的。
阮威沉声道:“司將军,你是在质疑本將军吗?
大家都穿著同样的军衣,他们冻死了,也只能说他们命不好,身体底子太差。
司將军,你我奉命阻截寧宸的大军,你若再说出这种污衊本將军,动摇军心的话,別怪本將军对你不客气!”
司修永没再吭声了!
这件事的確有些古怪,但他现在也没证据。
若继续追问,的確会动摇军心。
阮威沉声道:“將士们,只要我们此次能挡住寧宸的大军,待我们回去,文王定不会亏待我们。
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现在,都给我打起精神,防止寧宸趁著夜色穿过望风口。”
財帛动人心!
一听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將士们的眼睛都亮了。
司修永来到那堆砌如山的滚石落木前,仔细检查。
这些可都是他们阻截寧宸大军的底气,容不得一点差池。
便在这时,他的一个心腹手下悄悄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司將军,末將,末將.......”
见对方吞吞吐吐的,司修永不耐烦地说道:“有话直说,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后者犹豫了一下,道:“司將军还是亲眼看看吧?”
后者將司修永带到一个冻死的士兵跟前,用刀划开了他的军衣。
当看到军衣里露出的乾草,司修永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浑身颤慄,蹲下身,手伸进被刀割开的军衣里面,颤抖著掏出一把乾草。
“司將军,小人无意中发现,冻死的兄弟穿的衣里面,都是乾草,少得可怜。”
司修永脸色难看至极,又检查了其他几具尸体身上的衣,无一例外,里面全都是乾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司將军,前夜阮將军让人收走了衣,说是重新发放,会不会是.......”
司修永目眥欲裂。
“走,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
心腹赶紧拦住司修永,“司將军,不宜硬来...属下发现,活下来的人,大部分都是阮將军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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