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叫人话吗?
“王爷,你...”
“別激动,千万別激动...我怕你猝死讹我,这可是你们家的家传之风,耿紫衣已经领教过了。”
一个言官道:“周公子无辜枉死,太尉伤心欲绝...王爷怎可如此说话?”
“就是,此举歹毒至极,分明是往太尉伤口上撒盐。”
“王爷行事囂张狂悖,恃宠而骄...有辱斯文!”
寧宸冷笑,“老子做事就这样,不服你咬我?”
“本王南征北战,南越陀罗诸国闻我大名都得抖三抖,你们算什么东西?人干的事你们是一件不干,人不干的事你们是一件不落。”
“一个个自詡文人雅士,却跟个娘们似的,天天张著那两片大肉片子,不是骂街就是告黑状...你们还不如女人呢,弱女子还能拿起绣针锦上添,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说本王囂张狂悖,本王有囂张的资本,你们上一次战场,能活著回来再跟本王说话...呸,一群专家。”
“你们这些不干人事的废物,以前老子懒得搭理你们...这次,有一个算一个,老子回头再跟你们算总帐。”
一群言官御史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反驳,结果进去的小太监出来了。
“王爷,耿紫衣,陛下宣你们进去。”
寧宸和耿京走到门口,突然寧宸转身,朝著那些言官御史竖了个中指。
这些人虽然没看懂,但能猜到这个动作肯定是在羞辱他们,差点没被气死。
寧宸和耿京走进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臣耿京,参见陛下!”
玄帝放下奏摺,道:“起来吧!”
寧宸站起身,耿京没起来,“陛下,臣失职,导致周安时死在监察司大牢,请陛下责罚。”
寧宸急忙道:“陛下,那周安时死於心悸之症,他刻意隱瞒了这一点...儿臣有理由怀疑,这是阴谋。”
玄帝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就没有错,还有心思给別人求情?”
“朕曾言,若再出事,你这主考官就该换人了。”
寧宸嘀咕,“其实我也不是很愿意当这个主考官。”
玄帝沉声道:“你说什么?”
“呃...儿臣说很想替陛下分忧,选治国之良才,为此儿臣不惜自掏腰包,为那些考生提供食宿,並且派了城防军保护...可百密一疏,谁知道那周安时莫名其妙就死了?”
玄帝冷哼,“若非你们派人假扮死刑犯,周安时岂会犯心悸之症?”
寧宸一惊,看了一眼耿京,陛下怎么知道耿京让人假扮死刑犯的事?
莫非,监察司还有陛下的暗线?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脱罪,把损失减到最小。
寧宸道:“父皇,儿臣愿主动辞去主考官之职...儿臣推荐左相李瀚儒,他是名宿大儒,也是翰林院掌院学士,主持春闈再合適不过了。”
耿京紧跟著道:“陛下,臣失职,有负陛下信任...臣愿主动辞去监察司紫衣之职。”
玄帝看著耿京,“你先回去,至於对你的惩罚,朕自有安排!”
耿京微微一怔,急忙道:“臣遵旨!臣告退!”
“那儿臣也告退了!”
玄帝道:“寧宸留下!”
“是!”
耿京退下后,玄帝沉声道:“此次事件,並非是冲你,而是冲朕来的。”
寧宸满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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