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就可以赚取到更多。
这是很多外国商人喜欢用的招数。
罗伯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过。
他错就错在,没有想到,苏何一个没有出过国的內地人,居然知道他家的情况。
还打听的很清楚。
后来谈判的情况,就显得有些尷尬了。
苏何手持大好的筹码,却並未压价,反而给了一个还不错的价格。
虽然远高於內地的价格,但这是外贸啊。
而且,鹰酱那边的物价,和这边的物价差別太大了。
就算是算上运费,扣掉税收。
罗伯算了算,三倍到五倍的利润还是有的。
谁让九鼎出品,都是精品呢?
到时候肯定不愁卖。
只要东西好,普通人可不会觉得不是本地的东西,就不去买。
任何国家的人都是这样的。
除非是被扭曲了认知。
苏何和他说了一阵,也畅想了一下未来。
最后,苏何让陆渊將准备好的东西拿下来:“我给你也准备了一些年货。
虽然你家很早就移民了,也应该知道咱们国家的春节吧?
这是年货。”
罗伯大笑道:“当然,我们那边也是过春节的。
每次都是和华人街的人一起过,很热闹。
我祖父经常和我提起国內的事情,国內的春节,我们也是每年都过的。”
独在异乡为异客。
出去,是不得已为之。
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要做。
但想念家乡,这也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特別是人老之后,落叶归根的心思就很多。
“让我来看看,你送了一些什么。”罗伯兴致勃勃的打算拆开。
陆渊看的都有些意外。
哪里有人当面拆开別人准备的礼物的。
苏何笑著和陆渊解释:“西方人和我们的思维不一样,他们当面拆礼物,是一种礼貌和看重。”
当然了,国內的送礼物和送礼是很像的。
有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不能直接拿出来。
谁知道你送的糕点的底下,还埋著什么呢?
这是不一样的理念。
嗯,鹰酱也会有送礼的事情存在。
这一点,不用考虑国籍。
人类都是一样的。
罗伯抬头,意外的看著苏何道:“看起来,你是真的很懂我们啊。
没错,我虽然是国人,但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
我们的理念,当年拆礼物,是一种尊重。
哇,这么多好东西?
我记得小时候,祖父很想念家乡的火腿,但华人街那边的厨师做的,总是不对味道。
我看你这个,应该是很不错的,很正宗的。
回头,祖父一定会很开心的。”
“你喜欢就好。”苏何笑著。
他也送了几瓶酒,另外还有一些腊肉辣鸡之类的,可以留的。
罗伯整个人暂时看起来,还算是可以。
未来,双方合作开拓鹰酱的生意,算是紧密的合作者。
那么过年送一点年货,也不错。
罗伯拍了拍手,保鏢就提了一箱东西出来。
“这是我给苏总您的礼物。”
不管是礼尚往来也好,还是回礼也罢,罗伯確实拿出了一箱礼物。
苏何一看也有些意外:“拉菲?”
罗伯就显得更意外了:“原来苏总也知道?”
苏何点点头,不管是前世,从网络上看到的。
还是今生去过珠江,红酒他当然知道。
可惜不是1982.
等等。
苏何想起来,歷史上,1982年的拉菲可是最好的。
虽然实际上事实如何,他也不清楚。
反正国家炒家反正是將1982年的拉菲炒成高价。
苏何想了想,说道:“我听说拉菲庄园的红酒品质不错,我倒是有些喜欢。
不管是自己喝,还是用来招待客人,都是可以的。
罗伯,你有渠道?”
罗伯笑了笑,似乎是遇到了同道中人,说的兴起。
最后,罗伯道:“我认识一些朋友,如果你想要购买一些拉菲庄园的红酒的话,我可以帮你。”
苏何又不打算出国,出国也比较麻烦。
所以这些东西,当然要罗伯帮忙了。
其实一瓶红酒的价格不算太贵,特別还是当年的红酒。
苏何想了想,道:“那你给我买点明年的新酒吧,我打算储存起来,慢慢喝。”
“那你打算要多少?”
新酒也不是没有人喜欢。
但红酒这东西,所谓的绅士,自然是窖藏久一些的越好了。
不过往年的红酒,特別是大一点的酒庄的红酒,价格会比较贵。
虽然双方刚做了一个超过十万鹰酱幣的生意。
但罗伯还是猜测,苏何手上的资金不会太多。肯定不会超过罗伯自己家里的。
苏何笑道:“你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吧。一个庄园的葡萄酒,应该也不会太多,加上他也不可能只做我一家生意,所以能买到手的,想来不会太多。我需要先支付你定金吗?”
苏何回头,陆渊自然就先送上了支票。
罗伯一看,就发现居然是滙丰银行的支票。
虽然是珠江的支票,但拿到约翰牛或者是鹰酱那边,也是可以提取的。
就是好需要滙丰银行联繫一下珠江这边。
免得出错。
罗伯想了想,拒绝道:“算了,一点红酒不算多少。到时候,我能买到多少,再送来给你吧。到时候,咱们再来算。”
红酒的那个价格,確实不算什么。
如果双方的生意可以做起来,一年的利润,远比红酒的价格要贵的多。
双方再次说了一阵,东西就已经全部的装车了。
这是帝都的运输集团的车子,罗伯属於外商,联繫一下区里,自然有人帮忙联繫车队。
要是苏何想要请车,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当然了,现在的苏何也有名气了,想要联繫车队也简单的多了。
“欢迎罗伯你下次再来。”
“会的,下次见,应该就是今年羊城的春交会了。到时候,我会多带几个朋友过来的。”
“好的,慢走。”
將人送走,苏何回头,就看到陆渊一脸的奇怪。
苏何笑道:“怎么了?”
陆渊看了看地上的一箱拉菲,道:“这是什么拉?”
苏何笑道:“拉菲,一个葡萄酒庄园的名字。国外很多这样的酒庄,自己种植葡萄,等葡萄成熟,就让少女去將其採摘下来,然后放在……”
苏何看了看自己和陆渊的胸膛,陆渊就明白了。
顿时,脸色一红:“这些外国人还真是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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