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的这一摊子,难道还真的给女儿不成?
盛家也不缺这点產业。
常振也不捨得。
可是,之前都表现的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常超又恢復了原本的德行。
难道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常振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努力。
否则,对方身边出现的人,为什么自己没有监视到?
“回去再跟你们算帐!”
常振下定决心,自己是捨不得动手,但这一次也要捨得了。
常和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老爷子虽然平时很溺爱他们,但印象里,也不是没有真的发怒过。
小时候,自己和大哥一起挨打的时候。
记忆里,也有很严重的时候。
苏何又接著说道:“然后,我一路检查过去。
整个工厂的工序,存在很多的问题。
接下来,还需要组建一个团队,专门去查漏补缺。
我到成品仓库的时候,才觉得震惊呢。
居然有两个终检人员,本来应该是互相检查,防止出问题的。
结果两人居然互相作假,將一批有问题的货物给放进了成品仓库。
我要不是检查到了数据有问题。
今天下午,这一批货就要送到战部去的。
到时候,一旦產品出问题,战部那边投诉回来,就惨了。
这还不止,如果这批有问题的產品给了战部,到时候人家穿戴我们的这些產品上了场,最后出现问题,那就糟糕了。”
常振原本不在意的心情,立刻就被提了起来。
他想起来,自己和苏何合作的新厂,九鼎红星可不只是生產被子和衣服。
还有防弹衣和防穿刺鞋。
这要是出了问题,到时候可是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的。
那到时候?
常振不敢想。
这可不是以往的那些產品了。
常振再次的狠狠地瞪了常超一眼。
这个儿子,紈絝属性,就这么难戒掉吗?
他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了。
“先吃饭吧,咱们边吃边聊。”
说实话,苏何是真的有些饿了。
要不是为了这两人善后,自己何至於到现在还饿著?
陆渊去让人上了菜,苏何请了常振上桌。
常超和常和就要来上桌,但被常振一句话给呵斥了下去。
“你们还好意思来吃饭?都给我过去面壁,自己反省一下。”
两人看了一眼苏何,苏何这一次没有打圆场。
常振这么做,也算是表达了一下苏何的不满,让苏何发泄了一些情绪。
“伯父,咱们先喝一杯。然后再来说说事情。”
苏何给常振倒了一杯清溪流泉,这好酒奉上,常振自然是赶紧端起来喝掉。
“好酒啊。”
常振说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
也不知道他们这闯祸,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苏何没有接话,反而说道:“事情呢,我也不知道两位常家哥哥说过没有。
我就我自己的了解,说一下。”
接著,苏何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和常超说的有点不一样。
常超还是想要推卸责任,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些避重就轻。
他自己的责任,就轻鬆的一句带过。
但苏何又岂会相信他?
有不少事情,都是苏何根据事情的发展自己推测出来的。
至於事情的具体经过,还需要陆渊派人去查过,回来匯报了。
常超脸色有些难看。
他没有想到,自己故意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把自己的责任都给带过去。
谁知道,苏何还自己推测出来,居然还將事情的七七八八都给说出来了。
而且还说得很准確。
常和表现的更是不堪,一脸震惊。
只差大声说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陆渊都觉得好笑,这一家子,常振这位老爷子倒是还坐得住。
但实际上,那脸上的红晕,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丟人啊。
苏何负责出主意,常超和常和两个人的情况,是他负责让人去监视的。
结果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自己居然没有发现。
“这里面居然还有黄琦敏黄经理的事情,你放心,他被退回来,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结束的。我一定让人查清楚了。”
常振表示,自己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接收黄琦敏,后面肯定是要查清楚的。
苏何点头,夹了一筷子菜吃下,又说到:“我怀疑,常伯父你安排去盯著两位哥哥的人里面,肯定也有人打配合。要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我今天突然过去,还真不一定能发现这件事情。那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常振一愣。
他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被提醒后,常振菜猛然想起来,好像確实是这样?
苏何才懒得去管常振是刚知道,还是之前已经知道,只是碍於那些人跟隨他多年,不捨得处理。
反正该提醒的提醒,该处理的处理。
他可不是什么隨便糊弄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这一顿饭,吃的还是很压抑的。
常振的筷子其实都没这么动。
但苏何却不管这些,之后小南瓜她们下课过来吃饭,也是吃的欢乐。
这几个小孩压根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倒是衝散了一些现场压抑的气氛。
常振离开的时候,那脸上的笑容,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很勉强。
自己家里出了这个事情,原本打入到九鼎红星的那些人。
名义上是来接受培训,提高实力的。
但也未必不是常振藉口打入到九鼎红星来,免得这个新厂里,全都是苏何的人。
他常振连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但这一次,全都被苏何辞退了。
接下来,九鼎红星的人,全部都是苏何的。
他就只掛了一个总经理的名头,实际上,一点建议性的建议都没有权利提。
至於厂里的人事,更是不能插手。
上了车,看著旁边和前面耷拉著脑袋的两个儿子。
常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了常和的脑袋,说到:“人家说,老子英雄儿狗熊,我以前还觉得你们两个总算是改了。
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常超不满的说道:“老头,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还敢还嘴?”
常振手上的菸斗直接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发怒了。
以往还是捨不得动手,慈父多败儿啊!
到了家里,常振將两个儿子喊到了祠堂,让他们两个跪下,才厉声喝到:“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一点隱瞒都不许,但凡有一个字隱瞒,我打断你们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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