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家里,苏何也懒得用二號来代指。
陆渊道:“二號那边,平时的时候都在学校。偶尔会去她自己的那家店里,最近经营的还不错。”
苏蓉跟了马来福,得了一家店面的事情。
苏何知道,也没有打算去影响。
如果两人能够按照楚河汉界,老死不相往来那就好了。
只可惜,苏蓉是一个隨时都可能爆发的定时炸弹。
特別是当苏兆华这个引子和武器马上就要到达的时候。
苏何有想过,是不是能將苏兆华引走,让他不能遇到苏蓉。
但想想这个想法大概是不可能成功的。
自己在什么单位上学,苏兆华是知道的。
这一点,在家乡那边隨便问问,大家也都知道。
帝都的科学院就那么几家。
苏兆华就算是一家一家的找过去,最终也一定能够找到自己。
他也算是帝都的名人了,不少人盯著自己呢。
马来福之前的那一笔外匯没有拿到手,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现在还没来,还不知道憋著什么坏呢。
苏蓉这个女人,恨不得他去死。
如果能够给苏何造成麻烦,苏蓉是很愿意的。
所以这两人迟早都会遇到。
“注意著点,对了,马来福那边,也多派个人跟著点。一旦有什么异动,即刻来报。”
马来福这种人,有钱有人脉,要是找点事情出来给自己添堵。
对於马来福来说,应该还是很简单的。
对方一直不来,苏何还有些担心。
这是憋大招呢。
一路上,又说了很多关於工作的事情。
甚至还让陆渊安排接下来的电机的测试。
这一项,之前陆渊就已经知道的,他也已经安排好了人。
九鼎集团的招聘事情一直都在做。
虽然没有朝著社会招聘,但面对战部退役人员,特別是陆渊他们的战友们,都是一直都有的。
很快就到了hd区这边的院子外面,这边的院子里,比在西城区那边还要大一些。
而且直接就带著一个大池塘,苏何在里面放养了一些淡水鱼和蚌壳之类的。
不过刚下车,就看到前面有一辆车。
苏何下车,那辆车的远光灯就打开,刺眼得很。
苏何皱了皱眉,抬手挡了挡光。
苏何都还没有让陆渊去问一问对方是谁,什么情况。
这附近也没有住多少人,至少这些人家里应该不至於有车。
而且,这也太不礼貌了。
那边车上已经下来一个人。
看起来,穿著也不是很好。
但却很高傲的走到了苏何面前:“你就是苏何?”
这语气,何其的轻挑,欠揍?
苏何都懒得搭理他,直接转身就走了。
那人还想要上前伸手来扒拉苏何,不过於途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就是一个反手,將人给反扣了。
苏何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进了院子。
“疼疼疼。”
男人大喊著,还想要威胁於途:“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对我动手,我跟你说,你完了,你知道吧?”
於途嗤笑一声,对於这种人,多半都是狐假虎威的。
他才不怕。
苏何又不是那种苛刻的人,而且这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
他才懒得多说。
將人一推,这人就倒在了地上。
不过好歹也是从於途的钳制中脱离了出来。
他刚才被人反扣,这胳膊可是疼的很。
起来,这人还要闯进去。
但无疑,他刚走到门口,就被挡住了。
“私人地盘,请勿靠近。”
这人脸色难看,他在帝都,也很少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刚才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呢。
人家连个脸都没给,就直接转身走了。
全程,甚至都没有捨得给他一句话和一个眼神。
这是蔑视!
他之前来的时候,就想过要进去等。
但人家家里守门的人厉害的很,根本没给他进门的机会。
苏何自然是不会让隨便谁都进去等的。
家里五个孩子呢,隨便谁都能进去。
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
苏何认识的这些人,不会这么没礼貌。
不认识的人,刚上门就要进去,也不礼貌。
苏何自然不会惯著。
苏何这边进来,几个孩子还没有休息。
祥伢子居然还带了一副简易的围棋棋盘迴来,在那边打谱。
看起来,祥伢子是真的很喜欢下围棋。
“怎么样?下决心了?”
祥伢子要是没下决心,也不会带棋盘迴来了。
听到苏何的话,祥伢子点了点头,又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是的,我下决心了。我觉得围棋很有趣,比別的都有趣。我想做这个。”
孩子虽然还小,而且仓促下决定,似乎有些不够成熟。
但这就是孩子啊。
他们有梦想,又想要为此拼搏。
做大人的,除了支持他们,还能做什么?还要做什么呢?
“好,那哥哥就给你弄一些围棋类的书籍回来。
以后在家里的时候,哥哥有空,也可以陪你打谱,陪你下棋。”
祥伢子一愣,抬头看向苏何。
苏何笑道:“怎么?不信你哥我也会这个?我虽然不会科班的套路,但一些野路子还是可以的。
就你们学校的那位刘老,之前跟我下指导棋的时候,我可是胜了他的。
虽然他给我让子了。”
但一个新手,一个业务选手,能够胜过对方。
这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要知道,刘老除了让子之外,其余的可没有让。
最多也就是一开始有些轻敌。
但苏何也是业余的,也不会懂很多啊。
“好了,比较晚了,先去休息吧。”
打发了几个孩子去休息,苏何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到十点多才去休息。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一列火车驶入帝都西站火车站。
苏兆华像是一个乞丐一样,拿著自己的一个破烂的包袱,从列车上下来。
外面的天都还是黑的。
他看著这虽然不算是灯火辉煌,但確实很壮观的火车站,突然之间,就感觉那夜幕像是一只吞人的怪兽。
要將所有人都给吞噬了。
苏兆华的心臟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伸手盖住了眼睛,挡住了昏黄的灯光。
看著周围不少的旅客,他才算是稍微安心。
不过接下来,又是一阵疑惑:“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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