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的时候,这种特权也是无奈的选择。
只是有的地方,会无限扩大。
最后造成的结果,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罢了。
碧水市,苏兆华一大早就起来了。
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发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就是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在外,总不可能不换衣服吧?
实在是也没几件衣服可换的。
好在他现在肋骨这边算是好了,要不然,也难。
另外,从家里找了一些东西出来。
耿梅香难得的,给苏兆华做了几个饼子。
这是带在路上吃的。
做的邦邦硬的,咬都很难咬动。
但苏兆华要是不要,那就没有別的了。
最后没办法,不想要也得收下。
除此之外,就是把家里唯一的一个水壶给带上了。
这种军用水壶,说起来,之前还是叶传秀托人买到的。
一些退伍兵回来后,会把在战部用过的被子和水壶等带回来。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
你想买,还不一定能买得到。
有的人是想要留著,当个念想。
自己这么多年的战部生活,是一个回忆。
有的人是想要高价卖出去,多赚点钱。
总之,这东西可不好得。
不过后来就被耿梅香要过去了,之后就没有再要回来过。
收拾了一下,早上就吃了一碗稀饭。
那是真的稀,水里面加了几滴米,稀到不能再稀了。
吃下去之后,就混了个水饱。
没几下,不用到中午,半上午,甚至是等会走动一下,就会觉得很饿。
但没办法,家里就这点粮食了。
苏兆华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苏根生和耿梅香就送到了门口,然后就是苏兆华自己离开了。
回来。
苏琴就催促道:“快点啊,我都要饿死了。”
耿梅香连忙去厨房,悄悄地拿出来一盘炸的金黄的饼子出来。
苏琴连忙拿了一个:“哎呀,我可是馋这个很久了。要不是趁著这个时候,还真不太好弄。”
耿梅香也是点头:“是啊,平时要躲著他吃別的。这油炸的肯定不能多用。万一被他看见了,那可真是。”
远处,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都是摇头。
“你说咱们苏总家的这个老苏家人,怎么都是这样的人?”
“最苦的就是苏总的爸爸了吧?”
“一家子都瞒著他,天天吃好的。”
“也没办法啊,他自找的。”
“说的也是,他那预製板厂的钱,不都被老苏家拿走了么?”
“那也未必见得,你们忘记了,他还有个秘密基地呢。”
“这么说起来,这个苏兆华好像也不是那么无私么。”
“就是苏总那边,有点苦了。前十六年,真是……”
“行了,別说了。那苏兆华要去帝都,我们赶紧去匯报一句。別到时候,被苏兆华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的任务就是盯著老苏家人,別让老苏家人给捣乱,弄出么蛾子来。
之前的秦先生的事情,苏何是知道的。
不过也没在意。
只要老苏家人不麻烦到自己,那就无所谓了。
帝都,刚送苏何去上学回来的陆渊,就接到了电话。
“什么?苏兆华要来帝都?那可真是……”
这又不可能拦著,打断腿,不让他来?
怎么可能。
苏何最多也就是做一点监视,其他的犯法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当然了,陆渊等人不知道的,苏何私底下,还是愿意做的。
但不能被陆渊他们知道的。
“知道了,回头,我会报告给苏总的。”
这一次没来,迟早还是会来的。
没办法,打不掉斩不断的父子关係啊。
“也不知道,这个苏根生,和老苏家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居然被瞒著做到了这样的地步。”
陆渊对苏兆华,也没有什么可怜的感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而且,苏兆华也不是没有改变,不也悄悄地藏了私房钱了么?
而且苏兆华也偷偷地吃过小灶,也並非是那么的光明正大,无私奉献。
陈物远一大早起来,就询问了小刘:“九鼎集团那边怎么安排的?”
这个事情,一大早,苏宇已经和小刘秘书联繫好了。
小刘秘书一脸的古怪,陈物远奇怪的说道:“怎么了?”
小刘秘书道:“九鼎集团那边选择低调。据说一共派两台车,还是吉普,而不是新到的小轿车。而且苏宇和包怡君只会去一人。”
啊?
陈物远都不明白,不是合作伙伴吗?
来这里,都不大张旗鼓,多一点人去迎接?
小刘秘书道:“据说是苏总的意思,要低调处理。
到公司了,可以场面大一些。
但在外面,要注意影响。”
好吧,还真可能是苏何的意思。
苏何做事,確实喜欢低调。
这人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就一副老年人的做派。
不喜欢太热闹,喜欢低调。
“不管他们怎么样,你还是过去,全程跟著。
这一次的投资,对碧水市很重要。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回来匯报。”
“知道了,陈先生。”
等小刘秘书离开,陈物远静下心来,突然想到。
“会不会是因为我这边比较高调,还把贴身的秘书都派过去,全程跟著。所以苏何才要低调一点?”
还真有可鞥。
可是,为何呢?
陈物远一下子也没有想到到底是因为什么。
摇了摇头,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下次遇到了,直接问一下就好了。
“对了,打电话问问,第三机械厂那边,能不能把机器早点弄出来。正好这合作伙伴都来了,要是能一起检查和测试一番,那就更好了。”
抬头,却没有看到小刘秘书。
陈物远一拍脑袋,自己把人派出去了。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火车上,关洛伸了个懒腰:“还要多久才能到?”
这在火车上好几天,空间狭小,想要运动一下都难。
大部分时间都要坐著,屁股都有点痛了。
“马上就到站了。刚才我问了一下列车员,大概还要一个小时,就到站了。”
跟著一起来的人,也都是坐的软臥票。
关洛不缺钱,也有关係买到软臥票。
“要是坐臥铺,或者乾脆坐硬座,那就麻烦了。而且更累。”
还好,他还有点关係,远远地,好像看到了城市的影子。
应该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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