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虎一愣,旋即满脸惊喜的看著云錚,“殿下还愿意让小人上战场?”
“只要你自己愿意就可以!”
云錚正色道:“以后,战爭的方式会逐渐改变,断一只手也照样可以征战四方!”
虽说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但让他们这些有功之士来守卫烈士陵园,还是有些浪费。
当然,如果他们想回归安寧,他也不会强迫他们。
“小人愿意!”
余虎那沉寂的眼中再次燃起火光,重重点头。
“行,那你即刻赶往新津找赵留良报到!”
云錚也不囉嗦,“此次出征羽国,你可以不参战,跟著去学就可以了!”
“是!”
余虎大声领命。
……
离开了烈士陵园,云錚他们又去了忠烈祠祭拜。
直到第二天,他们才赶往牧马草原。
杜归元的坟墓还在那里。
这坟墓比他们刚给杜归元垒的坟墓要大得多。
坟墓前,还有很多香烛余烬,证明有不少人前来祭拜杜归元。
简单的祭拜之后,云錚摒退左右,兀自在杜归元的坟前坐下,缓缓解下腰间的酒囊,往杜归元的墓碑前倒上一些,自己也跟著喝一口。
“回皇城了,以后来看你的时间恐怕就少了。”
“陪你喝一场吧!”
“下次陪你喝酒,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血衣军一直都在,以后,也会在!而且,一定是精锐中的精锐……”
云錚盯著杜归元的墓碑,像是在跟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友说话。
看著独自坐在坟前的云錚,钦普不禁暗暗好奇。
能得云錚单独祭拜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位杜归元是谁?”
钦普低声询问秦七虎。
“他是血衣军的缔造者。”
秦七虎回答:“当年与北桓呼羯大单于一战,阵亡於此……”
秦七虎歷经了无数次战斗。
但他现在依然认为,当年发生在这里的那一战是最惨烈的。
那也是他们最危险的一战。
哪怕是云錚和伽遥被北方蛮族逼得跳崖的那一战,都不及这一战惨烈。
当初若是杜归元冒著寒冷率军强行渡河支援而来,搞不好连他都战死了。
云錚其实一直都是想把杜归元当成他的副手培养的。
杜归元若是没有没於那一战,现在的杜归元至少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將。
听著秦七虎跟他说起杜归元的事,钦普再次感慨万千。
正当他们说著的时候,林季匆匆跑来,“秦將军,我们的人刚才遇到几个牧民,听他们说,高士贞好像要不行了,你要不要过去跟殿下说说?”
秦七虎闻言,顿时鼓起眼睛瞪著林季,“你自己怎么不去?”
这混蛋!
跟在殿下身边学坏了啊!
明知道云錚这个时候不想被人打扰,他自己不敢去触云錚的霉头,就来祸害自己。
“我这不是怕殿下揍我么?”
林季不好意思的笑笑。
“合著我不怕是吧?”
秦七虎不爽,“老子皮粗肉厚,就该被揍是吧?”
林季乾笑一声,顿时不说话了。
“老子要是挨揍,非得揍你不可!”
秦七虎凶林季一眼,还是往云錚那边走去。
虽然云錚跟高士贞有过节,但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
高士贞也被云錚丟在牧马草原几年了。
他毕竟还顶著一个大儒的名號,如今快不行了,肯定还是得跟云錚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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