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於福和白鸦的人就被押解到涇阳府。

云錚直接命人將他们押到监牢中,让人先押著他们参观一下监牢的那些刑具。

直到两人將那些刑具全部参观完毕,沈宽才带著人將两人押送到云錚面前。

於福死死的埋著脑袋,浑身不住颤抖,显然是被那些刑具嚇得不轻。

反观白鸦的人,倒是硬气得很,不但没有任何害怕,还凶狠的看著云錚。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本王呲牙?”

云錚冷眼看著白鸦的人,又吩咐沈宽:“本王不喜欢他的眼神,先给他用点刑,让他认清形势!”

“是!”

沈宽立即上前,又命令旁边的亲卫军:“带走!”

两个亲卫军领命,立即將白鸦的人押去旁边。

云錚倒也不急著审问於福,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於福偷偷的看了一眼正被人戴上刑具的那个白鸦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死死的埋著脑袋。

“啊……”

很快,於福的耳中就响起了那个人悽厉的惨叫声。

虽然於福没敢抬头看,但光是听那个人的惨叫,也知道他现在正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於福本来就害怕极了,再听到这悽厉的惨叫声,身体更是抖如筛糠,生怕这些酷刑也用在自己身上。

云錚低头摆弄著手指,眼角的余光却在悄悄打量於福,心中暗暗疑惑。

当奸细的人,这么怂吗?

他不是早就应该做好面对这些酷刑的准备了么?

还是他觉得他隱藏得足够深,永远不会被发现?

“啊……啊……”

白鸦的人还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比刚才叫得还要悽厉一些。

於福被嚇得双腿发软,若非有人扶著,早已犹如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了。

“把他们嘴里的东西取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云錚抬起头来,吩咐旁边的亲卫军。

亲卫军领命,马上將塞在於福嘴里的布取出来。

“王爷饶命啊!”

嘴里的布刚被取走,於福就浑身颤抖的哀嚎:“小人从来没想过谋害王爷啊!小人只是个传话的啊!求王爷开恩啊!求王爷开恩……”

於福不断哀嚎求饶,听得云錚不住皱眉。

於福只是个传话的人?

他背后还有人?

“你负责给谁传话?”

云錚马上追问。

“纪……纪大人……”

於福舌头打卷的回答。

纪冉?

云錚脸色微变。

白鸦真正要联繫的人是纪冉?

“你这是要挑拨离间吗?”

云錚冷眼看著於福,嚇唬道:“看来,不对你用点大刑,你是不会老实的招了!”

说著,云錚给两个亲卫军使个眼色。

亲卫军会意,立即將於福押著走。

於福怕得要死,放声哀嚎:“小人不敢骗王爷,真的是纪冉纪大人啊!王爷饶了小人吧!王爷……”

“等等!”

云錚叫住亲卫军,满脸寒霜的看向於福:“纪冉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最好从实招来!”

“是、是……”

於福如蒙大赦,连忙將所有的事和盘托出。

於福一直都是纪冉的人,主要负责帮纪冉处理一些私下里的帐目之类。

后来文帝他们到四方郡给云錚买府邸作为他和伽遥举行大婚的王府,需要一个管家帮著操持府里的事务,就叫纪冉安排个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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