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冷笑一声:“先不说你这样的辩驳能不能说服警方和法官,除了这些,我们可是有决定性的证据哦!”

“什么证据?”左竹有些色厉內荏地问道。

“左竹小姐。”羽宫明淡淡道:“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的手錶呢?”

左竹闻言,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神情变得无比慌乱。

“嗯?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目暮警官一看左竹的表情就知道有问题了。

左竹沉默下来,戴著手錶的手微微垂下,將手錶隱藏在了袖子中。

目暮警官朝高木警官使了个眼色。

目暮警官会意,来到左竹面前:“左竹小姐,得罪了。”

说罢,他直接拉起了左竹的左手,挽起袖口,查看起那只青铜手錶。

“誒?手錶上有一些地方比別的地方亮好多啊!”高木警官惊讶道。

“这,那是……”左竹似乎还想解释,但是服部平次却不会再给她机会。

“那是足以將你定罪的铁证!”他如是道:“我想,你应该是在给国语词典撒上毒粉的时候,因为左手拿著国语词典,不小心让毒粉掉到了手錶的缝隙中。”

“后来你上厕所或者在什么地方洗手的时候,手錶沾到了水,水和上面的毒物產生了氧化反应,把上面的锈跡弄掉了、”

“我想,只要警方检验一下,一切都能明了。”

左竹闻言,轻轻吐了口气:“好吧,事到如今,再狡辩都已经没用了,没想到,我父亲送给我的这只手錶,竟然成了我的弱点……”

“什么?你说你父亲?”椎名面露惊色:“难道说你父亲就是……”

“对,就是社长。”左竹点头道。

原来,左竹是若松社长第一次结婚的时生下的女儿,她原本是抱著搞垮那个拋弃自己母亲的男人的公司而成为若松社长秘书的。

但后来她发现,原来若松社长只是一个忙於工作,不善表达感情的可怜人而已,这让她对若松社长反而有些同情起来。

而实际上,若松社长早就已经知道左竹的身份。

若松社长死前要宣布的事情,就是左竹是自己女儿。

没想到,若松社长竟然被育郎给杀害了,並且若松夫人还帮助育郎掩盖了证据。

至於若松夫人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若松育郎知道了她贪污公司公款的事情,她不能容许若松育郎把这件事说出去,只好暂时帮他掩饰。

知道了这一切的左竹,便定下了杀害若松育郎和若松芹香二人的杀人计划。

她神情复杂地看向服部:“本来我把服部你叫来,是想利用那个幻觉陷阱误导你,並將罪名嫁祸到夫人头上。”

“但没想到,除了服部之外,羽宫侦探也来到了这里,並且你们还那么快看破了案件的真相,我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说完最后的自白,左竹便被戴上了手銬。

隨后,在左竹的供述下,警方找到了育郎房间门把上和夫人拖鞋上的毒粉,又对整个房间进行了毒物检测,確认没有毒物后,警方才结束了所有的调查。

左竹也终於被带走了。

同样被带走的,还有若松芹香。

虽然她没有杀人,但帮助若松育郎隱藏死亡讯息,干扰警方的调查,同样也需要负法律责任。

在警方离开后,这场差点演变为连环杀人案的事件,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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