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鳶累瘫在盛聿的怀里。

她浑身都是汗,他身上却比她更热更潮,可她却一点都不討厌这样的感觉。

看著怀里神情透著一股事后慵懒,眉眼嫵媚的女人,盛聿更紧地將她揽在怀里,唇瓣一下一下轻啄著她的额头。

祝鳶怕他亲到后面又情动了,连忙抬起软若无骨的手推他。

“累。”

累是其次,就是小腹隱隱作痛让她无法忽视,倒也不是太难受,缓一缓应该就好了。

算起来她经期推迟了五天,应该是快来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以往也是这样的,所以她並没有太放在心上。

娇嗔柔软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痒,让盛聿愈发对她爱不释手。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闹你了。乖乖躺在我怀里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

祝鳶的嘴角弯起,手指隨意拨弄著他右手腕那根淡蓝色的小皮筋。

之前给他的那根绿色皮筋褪色了,这是从俞城巡演结束回来给他换的一条新的。

“过段时间天气热了,你穿得少,皮筋就会被別人看见了。”

盛聿不以为意,“看见就看见,戴著就是给人看的。”

祝鳶从他的怀里翻身起来,双手撑著他的胸膛,脸色娇红,“你的威严何在?”

这样的姿势,她未著寸缕的美好的身段一览无遗。

盛聿肆无忌惮地欣赏著,手臂轻轻揽著她的细软腰肢,“威严和是你男人两件事不衝突。”

她永远不知道他有多怕失去她。

可不知道为何,他说完这句话后,祝鳶红著眼圈躲开他的视线。

盛聿毫不迟疑坐起来,把人紧紧搂进怀里,“鳶鳶,怎么了?”

“没怎么。”祝鳶躲著他。

但她被他禁錮在怀里,能躲开的范围就这么大,何况盛聿哪会给她闪躲的机会。

一条长腿伸出去,另一条腿曲起固定著她的身子,双手按著她的肩膀把人抓回来。

低头寻她的眼睛。

当看到泪滴从祝鳶的眼角滑落,盛聿的心疼得发慌,“鳶鳶別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祝鳶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盛聿手忙脚乱给她擦泪。

除了以前几次在他面前假哭之外,祝鳶很少掉眼泪,最多也只是红眼圈。

更別说像现在这样,哭得那么委屈。

是从未有过的。

她一个字也不说,但盛聿知道。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一下又一下地亲著她,“我对你的心你还看不明白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不哭了鳶鳶。”

盛聿低声哄著。

他从来没有耐心的一个人,却不厌其烦哄著她,吻她,手指揉著她的头髮,“我的心都被你哭乱了。”

原风野不是说女人哭只要哄几句甜言蜜语就行了吗?

为什么他家的鳶鳶哭起来会是这样的?

眼泪跟止不住似的。

然而他半点不觉得烦,也不觉得生气,心疼之余更多的是自责。

为什么那天晚上不能更冷静一点?

看著祝鳶哭红哭肿的眼睛,盛聿把人紧紧抱进怀里,“打我骂我,就是不准哭,乖,听话,不要哭了好不好?”

“你知道我不擅长哄女人,你说要我怎么做才不哭?你说,我就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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