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罗布的使魔
为旅行好好储备了一番,阿尔让侍者送他们到开的房间睡觉。阿尔放下一袋金幣,老板娘红著脸不好意思伸手去接。
“给我准备些肉乾和清水,我明天早上就走了。”阿尔说完就上楼了。
换下穿了將近半年的制服,阿尔感慨的看著。当初脱童子军军服也没这种离別的惆悵。
这套衣服阿尔不能带走,他收拾了一下半年来买的书籍和杂七杂八的零碎都丟给旅馆老板让他处理了。
他的行礼就一套衣服,一把佩剑坚持,一个挎包里装著盐巴和几颗收来的劣质的魔法石。
天一亮就背著旅馆老板给他准备的肉乾出发了。至於道別,哪有什么必要。
男人的友情,都在酒里。
这里位於森林,物產丰富,每天都有商队来往。阿尔找到一个去最近城市的商队,了一银幣跟著他们一起。
他说不上路痴,但就照著乱七八糟抽象派代表的地图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走出去。
而且旅行的时候,人群总是有难以言说的安全感。
索尔斯给他要来的身份证明上虽然写著墨桑坦城退役卫兵,但依旧得坐拉货马车的后排,这还是看他是个五级精英战士、製药医师的名头。同样坐牛车的还有探亲的一对母女和一个抱著婴儿的少女,这是对於女性的优待。其他人都得跟著商队后面走路,乾粮自备。
慢腾腾的马车走在清理乾净的官道上,拉著许多货物,货物上贴著封条,前后有两队二十多个僱佣兵,十几个强健的商队伙计。有身份的人都坐在前面的马车。
阿尔新奇的东张西望,墨桑坦城渐渐在后面化为黑影,一进入森林,整个商队的气氛都紧张起来。阿尔心里一束,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阿尔甚至可以感觉到目光忽左忽右,一直追著商队盯著他。
森林里奇怪的东西肯定就是德鲁伊了,那个逃走的曼斯菲尔德长老?以他的实力直接衝进来击杀他,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难道不是他?
阿尔並没有太多惊慌,童子营的训练一直在抹消他们的负面情绪,害怕是身体本能的反映,是对危险的预警,要正確运用这一反应,应对不利的战斗。
即使真正面对无法逃避的危险,就热血澎湃的战斗道最后一滴血流干。
在森林长时间行走,除了警惕外还要多说说话,不然压抑紧张的气氛会把人的神经绷的很紧,非常容易疲惫。
阿尔一边听外面的佣兵閒聊些家长里短,哪个酒吧的舞女丰满肥臀,哪个地方又出了奇怪的事情,一边在分神研究自己的设想。
马车里的婴儿先是不舒服的哼唧了几声,然后就嘹亮的哭了起来,是个健康的男孩呢。阿尔回头想看看充满活力的新生生命,却正好看到少女餵奶的样子,红著脸连忙转身,还给她们拉下了门帘遮掩一下。少年窘迫的样子和绅士的风度让里面母女和餵奶的少女轻笑起来。
中午饭是就地自己解决,跟著商队一起出行的旅人去周围的森林翻找一些果子树叶就著自带的饼子吃。马车里的女士准备的比较丰富,有水果和自製的零食。
“嗨,阿尔,要尝尝看吗?”田间的少女大胆的招呼阿尔。阿尔谢绝她的好意,从背包里拿出摸了摸发现全是肉乾,看大家包括僱佣兵们都吃的粗饼子阿尔就没拿出来,先饿著晚上再吃吧。
树上突然掉了个坚果砸在阿尔头上,阿尔抬头一看,一只松鼠直勾勾的看著他,对他摇了摇尾巴,示意他跟上。
阿尔才不去,他才不想跟任何德鲁伊有关係。他拉上门帘躲在马车里盘坐。
松鼠见他不来,几下就窜了下来从窗户钻进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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