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时辰,都已经午时了,还大清早!”

“我看你小子是懒散惯了!”

嬴政推开窗户,强烈的光芒照射进来,秦长安连忙护著有些刺疼的双眼。

“我昨晚在想著怎么改造大秦锻铁技术,忘了时辰,我才睡下你就给我来这一出,你打死我算了!”

秦长安哪里不知道自家大爷的心思,无非就是昨天没能把自己吊在歪脖子树上揍,心有不甘,今早又跑来作妖了。

不然为什么往日睡懒觉没事,偏偏今天就不行。

“啊!”

嬴政看著一脸傲娇,一副你打死我得了的秦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鞭子丟在地上。

“大爷不知道你昨晚这么累,是大爷错怪你了。”

“你快些起来,我带来了陛下的詔书。”

本来一脸不爽,没有千把万金我就不原谅你的表情,听到始皇詔书,瞬间穿戴好了衣衫,眼巴巴的看著大爷。

“好啦,你快些洗漱,大爷在厅堂等你。”

嬴政向门外的小翠使了个眼色,然后退出了房间。

“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你还別说,抽这小子一鞭子,看他一副不爽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还真爽。”

坐在厅堂,吃著侍女端上来的糕点,嬴政笑嘻嘻的说著。

心想是不是每天都来抽这小子一顿,是不是也算一种锻链?

毕竟早睡早起,还走这么一大段路程,走路也是一种锻链嘛。

一旁的李斯看著自家陛下嘴角的邪恶笑容,心中为秦长安感到一阵悲哀,心想这小子往后怕是不敢再睡懒觉了。

“始皇帝詔书在哪儿?快给我看看!”

简单洗漱之后,秦长安一个箭步就衝到了厅堂。

看著放在案台上的纯黑詔书,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拿著一块糕点就看了起来。

看著看著,秦长安嘴角就垮了下来。

“这,这不是明抢嘛!”

秦长安一脸憋屈的將詔书拍在案台上,看著大爷那一脸严肃的表情,连忙將詔书小心翼翼地放好。

詔书如同始皇帝顏面,將其狠狠拍在案台上,的確有些不好。

见到秦长安小心翼翼地將詔书叠好,嬴政脸色这才舒缓许多。

“大爷,你就是这样办事儿的?”

“只有矿產开採权,开採多少又要去备案,用多少都要去备案也就罢了。”

“为什么还要向我收赋税?”

秦长安气呼呼地看著自家大爷,这不是明摆著欺负人吗?

昨天都说得清清楚楚,自己只要成本价,一切事情都让大爷去解决清楚,这倒好,矿產只有开採权,开採了多少都要备案,而且还要根据开採量来交税。

那么一来,他还赚个屁的钱啊,给朝廷打工算了。

“我把这张老脸都豁出去了,该爭取的都尽最大力量给你爭取了,你小子可別掉链子。”

嬴政与李斯昨晚商量了好几个时辰,为的就是將自己利益最大化。

嬴政想要的就是秦长安那种看你不爽,却又无能为力的憋屈感,如今满意了,甚至还摆起了谱。

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恨不得拍大腿。

“哼!”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秦长安咬牙切齿地將口中糕点咀嚼了一遍又一遍,看著自家大爷那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就知道这老毕登肯定没安好心。

这老毕登在其中肯定有小金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秦长安不讲情面了。

成本价?

他秦长安的定价就是成本价,羊毛出在羊身上,不將这赋税加在成本价上,他都觉得对不起大爷挖的这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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