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言冷语的少女,被男人搂着,亲口说要让她快些怀孕,她也不禁羞得闭紧双眼,再不敢看他。

惜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闭着眼睛,分明就是一副等着被亲吻的动人姿态。

楚延没有忍耐,手掌抚摩下惜春粉嫩的小脸蛋,低下头先吻了吻她的脸,叫她先适应男人的亲昵,等她开始轻轻喘息时,才吻到她粉润的樱唇上。

惜春身子一颤,被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可很快就止住,闭着眼眸任由皇帝如此亲她。

可她没有想到,男女的亲嘴是要将舌尖……

许久。

门口处的入画站得腿都麻了,才听皇帝吩咐:“端茶来,朕喝一口。”

入画忙端茶走过来。

她刚才进屋后,一眼就看到姑娘被皇帝抱在怀中亲昵,原本羞涩的想要躲出去,可又想到这是皇帝的旨意,因此她只能站门口处等。

入画走近,放下茶托,再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呈递给皇上,眼睛忍不住看向姑娘:

只见姑娘的小脸红透了,好似十分柔弱的依偎在皇帝怀中,小嘴儿嫣红,正急促的喘息着。

由此可见刚才亲嘴有多厉害,姑娘连喘气都忘了。

听着姑娘此刻声音,看着姑娘晕红的小脸,高大英俊的皇帝又在她面前,入画腿都软了。

“陛下,请用茶。”她颤声道。

“也给你姑娘喝点。”

楚延见惜春还在闭目轻喘,就笑道:“你喂给你姑娘喝,她没力气了。”

“用不着!”惜春忙睁开眼睛。

亲了那么久,她嘴里的确有些干了,入画递茶来后,她将杯子里的茶都喝完了。

入画还想再倒来,惜春却说:“不必了,你出去罢。”

入画赶忙走了。

等她休息一会,楚延才问:“刘姥姥可曾叫你画画?”

惜春奇怪问:“那姥姥为何叫我作画?她叫我也不做,没那份闲心给别人作画。”

楚延点头道:“看来是没有,既如此,你替我作一幅画如何?”

惜春自不会拒绝,笑问他:“陛下叫我画什么?可要先说好,我画工不过寻常,比不过宫廷的画师。画来顽倒是可以。”

楚延笑道:“谁不是顽儿?你就画一幅《大观园群芳图》,你可知道《清明上河图》?”

惜春想了片刻,道:“虽未见过真迹,却也有一些后世仿作,略知道上边是什么,我怕是作不来的。我并不会工细楼台,人物也不大会,如何画得了满园姑娘们?”

楚延道:“你别自谦,我知道你能画。若是再不能,学一学以后再画也行,又不是叫你马上画出来。”

说着,手摸到她平坦小腹上,笑道:“指不定你怀孕了,又得停一年两年。”

惜春听了这话,心底忽而一荡,忍不住抬眼看他,又低头去。

她知道怀孕是要怎样才能怀上……

这话不能说出来,因她是从宁国府意外寻到的一本有图画的书,因此才知道。

除她外,家里那么多姊妹们,怕是都不知道的。

“四丫头可答应画了?”楚延笑问。

惜春点头道:“我需得试作画,定好各处景色和姑娘们在哪,要做些什么,打好图样才能开始作画,需得一个月功夫。陛下若是赏我一些颜料和器物,我还得学着怎么用。”

楚延笑道:“果然是四丫头,考虑周全,你慢慢来就是了。”

惜春笑着应下。

楚延饶有兴趣的说:“我有一些景色要你画上。”

“是什么?”

“一个是黛玉葬,”

“啊?”

未等他说完,惜春就惊讶了。

楚延笑着继续道:“另一个是宝钗扑蝶,还有一个是晴雯撕扇,最后应该是湘云醉卧芍药圃。”

惜春噗嗤地笑起来,说:“别人都没有指在哪儿,偏云姐姐被陛下安排在芍药圃里。”又笑道:“陛下是要为难我呢,倘若被云姐姐知道我要画她在芍药圃里醉卧,她又该来闹我了。”

楚延笑道:“你就说这是圣旨,叫她来找我。”

惜春想了一会,又问:“林姐姐葬,宝姐姐扑蝶,晴雯撕扇,都是什么典故?我总不能胡乱画了。”

“她们都在园子里,你自个去问她们。”

“……”

惜春没法子,只能应下来。

楚延手指逗弄她的小脸,笑道:“也在暖香坞画上朕抱着你的一幕,岂不有趣?”

惜春吃了一惊,忙说:“陛下这可使不得,画上这些……就成香闺图了。”

楚延一想也是,若是各处都有他宠幸姑娘们的画面,也不好给其他人看,只得遗憾道:“你说得也对,但朕还是给四丫头你宠爱,你在暖香坞里画上朕,在大观楼正殿里也给朕画上,姑娘和妃嫔们坐底下,画成宴会模样就行了。”

这幅图的最中心肯定是他的大观楼,园子内姑娘、妃嫔们都会在场,如此才是大观园群芳图。

其他地方,除开楚延指定的红楼四大行为艺术画面外,就都由惜春来发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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