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上药才哪儿到哪儿。

她还给对方上药呢。“说你呢,听见了吗?”以朝板着一张俊脸。

如瞧出他心绪不畅,生怕以朝再给她撂脸色,想也不想的连忙点头,“听见了。”

以朝这才收起说教的派头,又挑了些药膏,不轻不重地在她眼角的伤痕上又叠了一层。

伤痕已经有些开始愈合的痕迹了,结了痂,旁边新长出的皮肉微微泛红,触碰之下还有些痒痒痛痛的。

如忍不住偏头躲闪,被以朝强硬板着下巴又扭过头去,“别动,留疤了看你怎么哭!”

终于结束,如洗了帕子,递给他。

以朝拉了把椅子坐下坐下,将擦完手的帕子随手扔在桌案上,看向如,“和你商量点事。”

如似乎猜到了什么,站在他身旁,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以朝扬了扬下巴,说道,“坐。”

如没去坐,反而双手搭上了以朝的肩,“小哥,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

“少献殷勤,”以朝有些懒散地挑开如的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回头又告我的状。”

如下意识就开口道,“阿姐又不在这里……”

以朝顿时漫不经心地挑了她一眼。

如一噎,连忙改口,“阿姐就是在这儿,我也不会告状的。”

她说着,一双手又悄悄攀了上去,轻轻同以朝揉按着,“小哥是为了找我才深涉险境,我是知道好歹的。”

“而且从小到大,小哥对我最好了,我骑马射箭都是你手把手教的。”如说着讨巧的话,手上也不停,颇为用力的揉按着。

以朝,“丢不起这人。”

“我哪里丢人了!”

到底不是伺候人的料,她给人按摩起来力道没有半点分寸,一直按着那一块骨头揉压,一说话更用力,压的以朝骨头都疼了。

以朝再次挥开了她的手,略抬了抬下巴,“聒噪死了,去坐下。”

如站着没动,瞧着他,“小哥,我知道你来是做什么。”

以朝仰头看她,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今天我们就能到巴陵了。你是来问我的,对吧?”

“没有,”以朝否定道,“你没有选择权。”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

如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我会回嘉平的……”

闻言,以朝眉目逐渐舒展。

如慢吞吞地说了下文,“但是我不会与他分开。”

“所以呢?”以朝注视着她,不紧不慢地等她的下文。

如轻抿了下唇,才细声道,“我仔细想过了,小哥,我可以等,等合适的时机,到时候造个假身份,偷偷的也行,总有方法可以解决的,在这之前,我不想谈婚论嫁。”

她的目光里透出恳求与希翼,语声温软,不带半点逼迫的意思。

以朝看着她,问,“你还想抛弃身份同他在一起?别太天真了,他今天喜欢你,明天也可以喜欢别人,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事别断自己后路。”

“若是事事权衡利弊,就不是喜欢了。”

他们家鲜少有天真如斯的。

可喜欢那东西不过一时新鲜感作祟,可新鲜感等到真正得到了,就不再新鲜了。

注视了她一眼,以朝长叹了一口气,忽然道,“你想知道,昨天我们在房间说了什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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