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怎么可能,殿下怎会说没就没了?妾还如此年轻,要不是爹爹当初送妾甄选……”
戴嬷嬷心惊肉跳之下,赶紧上前捂了她嘴巴。这等不要命的话,哪里是能随口嚷嚷。便是这般心思,也绝不能有!
这头苏蔺柔只想着自个儿,觉得前程一片晦暗,不由生出怨愤。那厢万靖雯呆呆傻傻,盯着双耳鱼纹彩陶瓷瓶,整个人都像失了魂儿。
千里迢迢赶去侍疾,目的没打成,怎地最后连荣华富贵也丢了?
洛城,慕夕瑶捧着盆观音掌,左右打量片刻,越看越觉精神。
“主子,这长刺儿的草,一路上都长得是。您还没瞧够呢?”也不知主子哪里就看上这毛刺刺的玩意儿,好好的海棠不要,非要把屋里给摆着的,也给替换下来。
“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劲儿,自去干活儿去。”挥手打断蕙兰念叨,慕夕瑶捏着绢帕仔细擦拭特意挑选的瓷瓮。
宗政霖离去已有七日,这时候城里遍传六殿下命陨关外,只逗得她暗自偷笑。当真是百无禁忌,竟然拿这事儿引诱宗政涵上钩。
她只想着借用西晋那条线,为之后事情提早做些铺陈。哪里想到,这男人竟是一举两得,连诈死都使得出来。
正笑着垂下眼眸,打算继续打理这观音掌,却突地停下动作,眸子里乍然就放了光彩。莫非……虚着眼眸望向北面儿,慕夕瑶笑得眉眼弯弯,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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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和十五年十月最末一日,早朝之上,兵部尚书正在向元成帝禀报各路战况。勤政殿上众人俱是目不斜视,谨小慎微。
几日前传来那噩耗,不知为何,派去证实的人迟迟不见回复。皇上这几日已是莫名暴躁,训斥过好几位心腹重臣。连着六部官员,就没一个能在早朝之上得个好脸色的。
这会儿听着兵部尚书全然没有底气的回禀,大殿上更是沉寂消沉。
“报——”一声嘹亮通传,刺破天际。自殿外,由远及近快速传来。
那兵士脚下生风,面上一派狂喜,跨进门槛时险些被绊了腿脚。踉跄几步,膝盖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高高举起手上急报。
“漠北大捷!纳罕告急,六殿下率兵围城,已然逼降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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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觉得自己就像要被撕裂了似的,全身都疼。脑子里尤其混乱,就像两个意识在激烈碰撞,丝毫没有顾忌到她这个主人会不会随时崩溃。
终于熬过这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余薇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睛。
四周是淡蓝色装饰的房间,屋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不远处白色梳妆台上摆着一盆粉紫色石竹,开得正好。
这不是她熟悉的地方,而是另一个余薇的寝室。
她本来是一个二流歌星,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十几年,也不过才出过两张总销量不过3万的专辑。还是因为傍上个富二代,被人包养得来的机会。
之后平平淡淡接过几部电影,都只是不起眼的配角,一辈子被人家压在头上,根本看不见成名的希望。
她的家境只算中等,父母都是大学讲师,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余薇资质只是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她样样出色的大哥。两兄妹经常被老师家长拿出来比对,这就造成她长大后非常叛逆,渴望挣脱父母管教,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于是高考后余薇私自填报考了艺术类大学,气得她爸当即将人赶出家门。按她爸的说法,余家世代书香门第,没有她这个既不听话,又自甘堕落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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