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写马林之诗的时候,在后期,我已经有些抑郁,因为很多方面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工作方面的压力,每天见一两百号人,每一个人都要笑脸相迎,于是等到回家的时候,人已经是笑不出来的状态。
然后家里人就会问,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我没有不开心,我就是笑不出来,我有绝症,这个绝症的学名叫累了。
到了高塔之子阶段,症状愈发明显,那段时间恰好又是家人病重,压力大,一天只睡三至四个小时,心态崩溃,那段时间,每天三四点睡,七点准时起。
这份工作真的值得我为它而死吗。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知道我和这个答案,总得死上一个,要不然这一切没完没了。
然后时间到了22年的年末,这个四十年里,三方都在努力维系的家不完整了。
当免疫缺陷综合症碰上炎症风暴,生命脆弱的就像是一层纸碰上沾着水的指,一捅就破。
我的心态完全的崩溃,恰好一阳,症状非常严重,休养了半年。
草草完结了高塔之子,这半年里,我的人生很迷茫,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最终下定了决心,辞了工作,开始为自己而活,于是天天打游戏,打的昏天暗地,吃了睡,睡了吃。
最终活了过来,开始在在睡前思考,哥们,该动笔写点什么了,就当是复健,就当是为自己而活。
于是新书杜林日记也渐渐了写了出来,只不过阳了两三次,状态不如以前了,而且现在压力一大,睡觉还是分两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或者晚饭后一次,后半夜再补一次。
这几年里,我无数次在睡前问自己,人活着为什么。
求一个流芳百年或者遗臭万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却又不重要。
就像是天国王朝中萨拉丁所说的nothing与everything那样。
这一切,都不过是欲望不息,斗争不止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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