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几内亚湾。

九州能源的勘探船切开赤道海面的热浪。

甲板上,朱峰平戴着安全帽,卫星电话里传来苏宁的声音:

“朱总,油田储量确认了吗?”

“储量够华夏用三年。”朱峰平抹了把脸上的油污,“但美国埃克森的人就在隔壁钻井平台。”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让那个蛟爷的安保队过去。”

“明白!”

等到魏京海被苏宁吓得逃离华夏之后,苏宁并没有对蛟爷这股势力赶尽杀绝,反而是安排他们前往了海外矿区。

要知道外国人根本听不懂文明的声音,还是枪炮和野蛮才能让他们畏惧。

而且蛟爷这些年却是很像是蛟龙入海,帮助九州矿业解决了很多的麻烦。

当夜,几内亚突发军事政变。

新上任的能源部长,便是九州矿业资助过的留学生。

2014年,芝加哥期货交易所。

大豆价格突然暴跌时,九州粮油的首席交易员正在疯狂吃进合约。

“苏总,adm和邦吉开始抛售了!”

视频里的苏宁正在签署文件:“继续买!把巴西港口的那批转基因玉米也吃下。”

“是!苏总。”

三天后,华夏突然宣布调整粮食进口配额。

九州粮油掌握的2000万吨大豆,瞬间成为了国家的战略储备。

李枝锦看着暴涨的股价,对农业部领导微笑说道:“粮食安全,九州义不容辞。”

2015年,马六甲海峡。

“九州明珠号”货轮鸣笛驶入新建的深水港。

这座由九州海运控股的港口,吞吐量已是新加坡的三分之一。

船长室,朱峰平盯着雷达上几个闪烁的红点:“印度海军又在跟踪我们。”

“怕什么?”蛟爷叼着雪茄拉开武器柜,“船籍注册在巴拿马,船员全是俄罗斯退役潜艇兵。只要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当夜,一艘印度巡逻艇“意外”失去动力。

而九州船队的集装箱里,装满了运往伊朗的精密机床。

这一趟货物的运输便是让九州物流赚得盆满钵满,而且所有的手续都是和九州集团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九州集团不光是要赚钱,还是要保证自身的安全?

2016年,巴黎香榭丽舍大街。

“九洲优选”的鎏金招牌在奢侈品店中格外醒目。

华夏游客惊喜地发现,这里竟然能用“九州付”购买打折的lv。

“苏总,收购家乐福的谈判破裂了。”欧洲区总裁急电汇报。

视频会议里,苏宁正在给新生儿换尿布:“那就让他们的生鲜供应链断货。”

“明白。”

一周后,法国家乐福的冷链系统接连“故障”,而九州控股的本地媒体开始报道肉类安全问题。

果然家乐福董事会看到了九州集团的实力,最终不得不答应了九州集团的收购。

当然他们也是有想过反抗,但是和实力雄厚又神秘的九州不成正比。

2017年除夕夜,九州集团顶层年会。

当全球分公司高管举杯时,李枝锦突然晕倒在香槟塔旁。

急救车呼啸而去后,苏宁打开她的私人保险箱……

里面是瑞士银行的转账记录,收款方全是李氏家族旧部,很明显李枝锦一直没有忘记重建李氏集团。

“真遗憾。”他抚过孕检报告上的胎心图,“我们的孩子本来可以继承整个九州帝国的。”

窗外,烟照亮了九州大厦玻璃幕墙上巨大的“2017”。

倒影中,赵鑫正把玩着一个u盘,里面是五角大楼刚解密的文件:《华夏九州集团跨国并购中的国家安全风险评估》。

……

2018年,曼谷贫民窟。

魏京海蜷缩在潮湿的木板房里,右眼蒙着肮脏的纱布,左手只剩下三根手指。

窗外,暴雨倾盆,雨水从铁皮屋顶的缝隙渗入,滴在他面前发霉的饭碗里。

他颤抖着摸向口袋里的半块面包,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咔嚓。

是皮鞋踩断树枝的声音。

魏京海浑身僵住,冷汗浸透破旧的衣衫。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已经逃得够远了……”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雨幕中,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

“魏总,”男人微笑,“苏总让我问您,右眼没了,左眼还习惯吗?”

三个月前,迪拜棕榈岛。

魏京海还住在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尽管已经失去李氏集团的庇护,但他账户里还藏着最后一笔黑钱。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突然发现镜面有一道裂痕……

下一秒,玻璃爆碎!

一个黑影从窗外荡入,军靴狠狠踹在他胸口。

魏京海撞翻茶几,昂贵的红酒洒了一地。

“你们是谁?!”他挣扎着后退,“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更多!”

黑衣人没说话,只是按着耳麦:“目标确认,执行‘零件回收’。”

魏京海还没反应过来,左手小指和无名指就被钳子硬生生夹断。

惨叫声中,黑衣人将两根血淋淋的手指装进玻璃瓶,贴上标签:

“樊龙泉利息,第三期。”

曼谷街头,2019年。

魏京海跪在垃圾桶旁,用仅剩的三根手指扒拉着腐烂的食物。

他的右眼空洞洞的,左眼布满血丝,曾经昂贵的西装如今比抹布还脏。

路过的小孩朝他扔石头,嬉笑着喊:“独眼乞丐!独眼乞丐!”

突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赵鑫似笑非笑的脸。

“魏总,要搭便车吗?“

魏京海浑身发抖,拼命往后爬:“滚开!你们还想怎样?!”

赵鑫叹了口气,扔下一张纸……

纸上都是被魏京海害得家破人亡的可怜人。

赵鑫关窗前轻声道,“现在我终于理解苏宁的意图!乞讨的滋味,比跳楼难受吧?“

“……”

深夜,魏京海蜷缩在天桥下,数着今天讨到的硬币。

突然,阴影里走出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沈虞兰。

“魏京海,”她俯视着他,声音冰冷,“知道为什么苏宁不直接杀你吗?”

魏京海疯狂摇头,口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流下。

蔡言芝蹲下身,将一枚特制纪念币塞进他破烂的口袋:

“因为死人不会痛。”

她起身离开时,两个黑影从桥洞两侧逼近。

魏京海绝望的惨叫划破夜空,但很快被曼谷喧嚣的霓虹吞没。

第二天清晨,清洁工发现天桥下躺着一个没有舌头的乞丐。

他的左耳不见了,但右手掌心,却死死攥着一枚带血的硬币……

正面是九州集团的logo,背面刻着“利息已清”。

九州大厦顶层,苏宁正在批阅文件。

助理轻声汇报:“苏总,曼谷那边……处理完了。”

苏宁笔尖未停:“他还剩什么?”

“除了心脏,没什么重要零件了。”

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迹,苏宁抬头看向窗外的朝阳:

“那就让心脏再跳几年。”

“毕竟,”他合上文件夹,“活着看九州称霸世界,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远处,一架飞机掠过蓝天。

那是九州航空的新航线,正飞往魏京海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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