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查和青龙几乎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一句。
“处子之血。这……这也太狗血了吧。真的行。”
一听这话。叶皇有想骂人的冲动。搞了半天。弄的自己一棒子人跟神婆神汉一般。
“理论上有用。具体的。谁也不能打保证。毕竟这蛊虫。我们都是第一次碰上。”青龙说道。
“大叔。你不是说以前碰上过吗。”
“我是在典籍中看到过。印度湿婆教有人研究过这东西。”
“湿婆。”一听这俩字。叶皇眉头微皱。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起时间跟湿婆教有关。
沒再多去想。叶皇赶忙的冲出了病房。
十几分钟之后。又提着一袋血浆赶了回來。
“好了。处子之血。赶紧动手吧。”
“你……你从哪里搞來的。”青龙见叶皇行动迅速。很是意外。
“你就别管怎么來的了。赶紧救人吧。”
叶皇有些急躁的说了一句。脸色有些发红。这袋血浆是刚才带着楚天歌和和尚在外面拦一些护士挨个问最终问出來的。
这些人其中献过血的。便去血库里要了一包过來。
说來。这过程。弄的三个大老爷们还真有些尴尬。不过为了救人他们也管不了了。
这边。乌查见叶皇这样说。也不再多问。取了一把刀。在魏伯胸口的位置。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瞬间乌黑的血液。和着一些蛊虫便涌了出來。
叶皇知道这些蛊虫的厉害。赶忙上前。帮着将这些东西清理掉。
与此同时。乌查剪开了血袋。将血液倒到了伤口的位置。等了片刻。惊人的一幕便出现了。
那些蛊虫。如同发了疯一般的往外涌。在接触了这处子之血之后。便如同吸毒一样。拼命的翻滚着。吸食着。甚至能够停止丝丝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沒时间去理会这些。叶皇飞速的把这蛊虫清理干净。乌查便再次倒上一部分血液。
如此。循环了十几次。魏伯体内的蛊虫总算是清理的干干净净。
众人也随之都是送了一口气。
“呼。妈妈的。我真沒想到。这蛊虫是这种清理方法。太匪夷所思了。”呼了一口气。叶皇累的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着。
刚才一番。当真是心惊肉跳。若是这蛊虫沒灭干净。那可就事情大发了。
“呵呵。很多东西不能以常理來看。这世上你不懂的事情多着呢。”
青龙也是笑了笑。对着叶皇说道。
“我才二十几岁。哪有你知道的多。等我你这么大年龄。知道的肯定比你多。”
“你小子倒是挺不服气。”青龙摇了摇头。
“沒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人被拍在沙滩上吗。”叶皇翻了翻白眼。
“不过。这蛊虫的确有些可怕。若非正巧你们认识。恐怕这就是一个死结了。”叶皇叹了口气说道。
也幸亏乌查和青龙大叔都在。确认了这蛊虫的属性。不然魏伯可就危险了。
“说的沒错。这事情看似简单。其实却是凶险不一。好在。一切都解决了。对了。这蛊虫。可不要浪费了。”
说着话。青龙把这装在一个瓶子内丝丝乱叫乱爬的蛊虫拿了过來。
“大叔。这蛊虫你准备带回去。”
乌查见青龙的动作随即问道。
“带回去。这些东西是有主之物。现在是被你隔绝了联系。沒什么。等拿出去。一旦同主人联系上。就会展露凶性。”
“他们不是喜欢下蛊吗。。让他们反噬一下。不足为过吧。”
冷笑着。青龙突然默运真气。一缕缕赤红色真气从手掌冒出。带着凛冽的杀意直接将瓶子之中肉眼看不到的蛊虫全部灭杀干净。随后把这瓶子扔出了乌查用法器遮蔽的光幕外。
几乎在扔出的瞬间。这瓶子内本來已经死去的虫体。一个个爆裂开來。鲜红的血液从溅得整个瓶罐都是。
远在几十里之外。渝北某座酒店房间内的。原本盘膝而坐的后者黑衣男子瞬间。一口逆血喷出。剧烈的咳嗽起來。
“怎么回事。”
他这一口逆血喷出。另外一个床上的同样的黑衣男子脸色旋即一变。
“有高人破了我的蛊虫。我被反噬了。”
抹了一下嘴唇鲜红的血液。后者眼神带着阴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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