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围坐在草地上饕餮大嚼着鸡鱼,共用一个瓢,轮流舀着陈酿老酒交替豪饮,高谈阔论,意气风发,慨叹相知恨晚。
一坛陈酿老酒眨眼间便被这五个人喝了个底朝上。小白龙尚天知望着横躺于地上的空酒坛,惋叹道:“唉!酒脉刚开,正在兴头上,酒却没了,真是扫兴!”
曹二虎拍了下脑门,大声嚷道:“各位兄弟,都怪俺想得不周全,准备得不充分!这样吧,这里离俺家不远,大家请上船,都到俺家喝酒去!”
天生笑道:“好啊!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二哥的船只小了点,虽能载得了咱五个人,可小弟的那两匹马怎么办?这样吧,你告诉小弟你家住在哪儿,小弟夫妇骑马去如何?”
曹二虎抬头看了看岸边草坡上那两匹正在啃青草的龙马,摇了摇头,道:“我*!老四的这两匹马太肥壮了!俺这条小船还真没地方摆放哩!俺家就在这上游山谷之中,你俩骑马从岸边跟着俺的船走就行了。”
天生看着石万千等三人上了船,解缆启航,逆流上行后,方同寒烟各自跃上马背,沿着大宁河右岸一前一后骑马徐行。
山路崎岖狭窄,犹如鸟道羊肠盘旋在峭壁断崖半腰,下临波涛汹涌的大宁河,时有谷风掠过,挟来几片云雾,恍若山在移动,稍不留意,便有坠落谷底河水之险。
天生和寒烟,仰仗着所骑的都是宝马良驹,履险如夷,谈笑风生,泰然自若。两人不时向河中看去,但见曹二虎站在船上,赤.裸着上身挥舞着长篙奋力击水,虽然是逆水行船,却将那一叶偏舟划得宛若离弦之箭,奇快无比,心中对这位新结拜的曹二哥的操舟技术暗生赞叹,不愧被人称之为“过江龙”。
约前行十余里,忽见峡谷渐宽,河水趋缓,犹如被驯服了的野马,不似前段那么奔腾咆哮。山路也较来路宽了许多,并逐渐蜿蜒下伸,最后竟与河滩融为一体,天生夫妇与船上的三位兄长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互相之间可以对话交流。
又前行了三五里路,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沃野平畴,广有数十里,河水从中穿过,将这一片肥美的绿洲分为两半。河滩上长满了嫩柳芦荻、红蓼杂,但见鸥鹭亮翅,紫燕衔泥,彩蝶翩翩,蜻蜓点水,四周群山环列,断崖千尺,高矗入云。山色苍翠,飞瀑直下,溪流逐浪,喷珠溅玉,银蛇飞舞,条条溪流一路欢歌注入大宁河,远远望去真是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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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坡上,疏林高树之中隐现出几处篱笆茅舍,炊烟袅袅,随风萦绕散于空际。临水一带渔网高悬,桅杆林立,村姑浣洗,牧童戏牯,俨然是个以渔牧为生的小村落。
马到村前,船亦靠岸,顿有三五村人围了过来。其中一渔家打扮的中年汉子冲曹二虎道:“二哥,来客人了?需要兄弟干点啥?”
曹二虎道:“华兄弟,你帮俺把船系好,再去弄几尾鲜鱼来送俺家去,俺要招待贵客。”他又冲一牧童喊道:“喂!二狗子,你马上回家去,让你爹给俺送去两坛陈酿老酒,不,送三坛!另外,让你娘也去,帮俺拾掇拾掇菜饭。”那牧童答应一声,如飞向村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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