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幕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铁布衫吧?”铁布衫是铁幕在警校里的绰号,有一次,他们几个男生在校外跟人打架,铁幕冲在最前面,打过架之后才发现,他受的伤最轻,只有几块在冲突中破皮的地方,身体上连一块淤青也找不到,别人有的头被打破了,有的胳臂折了。按照铁幕的说法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他敢冲敢打,那些对手心里害怕,不敢对他下狠手,而落在后面的同学被认为是孬种,能够让对手生出勇气来,因此,他们受的伤最重,而那几个同学事后评论是,铁幕有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当然不会受伤或少受伤了。反正,他们不肯承认自己是孬种。至于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无人深想,铁幕从此多了一个铁布衫的绰号,这个绰号直到她当上警察,有了铁手的绰号,这才摆脱掉,从此,铁布衫成为他的同学专用的绰号。王布野调出匡秀秀被铁幕询问的录像,问张明达:“你看,这是匡秀秀,是那个曾经住在封百舒的家里的女人吗?”

铁幕刚刚看完报告,王布野过来,拍拍手说道:“张明达最新的调查报告说死者封百舒的屋子里曾经住过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女人只住了一晚,两个人没有同住在一起,这很奇怪,王雄志正在跟踪调查,希望其他组的人在调查的时候问一问关于这个女人的情况。还有,根据封百舒买房子时候留下的身份证地址,已经通知了他在天津的家里人,那边很快会来人处理封百舒的后事,这个,到时候需要周鸥接待询问一下。”

铁幕皱了皱眉头,说道:“真不愧是干刑事的警察啊,鼻子真灵,不错,老同学,求到我了,去看看,能帮则帮,不能帮,出出馊主意。”

周鸥急忙收拾了一下桌子上杂乱的文件说道:“你先走吧,今晚有约会?”

“不知道,其实,我跟奶油不太熟的,都是我表妹跟他处朋友,哦,我说这小子怎么看不上秀秀呢,原来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这小子,真看不出来啊,还是一个心大少爷。”太岁絮絮叨叨地说道。

铁幕很有内涵地小小挥手示意一下,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傅磬娇嗔地说道:“你可真是准时啊,是不是提前在哪儿猫着?等到了时间这才现身?”

“找你是给你面子,每天等着约本小姐的男士可以从这里排到盛京市的外环,别说你忙得连老同学也顾不上招呼啊。”

铁幕把太岁和匡秀秀放了,回到办公室,张明达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见铁幕进来,看着桌子说道:“以为终于可以破案了,想不到,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铁手神探应该叫做抓来不谈。”

想了半天,摸不清头绪,这个凶手既狡猾又单纯,既凶残又忽隐忽现,让铁幕很是苦恼。

铁幕没顾得上跟张明达计较,拿过周鸥手里面的报告,仔细看了起来,周鸥趁机狠狠瞪了张明达一眼,张明达撇撇嘴巴,摇摇头,刺激铁幕使他快乐。

铁幕坐下来,说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还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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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跟女生约会,铁幕一向注意个人卫生,按照他的说法,这是对客人的尊重,可是,跟男人约会就不需要洗澡,那是矫情,好像,在他的心里,把男女分得很清楚,男人大都是哥们儿,女人,很有可能发展成未来的老婆,尊重未来的老婆,是必须的。

张明达摇摇头说道:“认不出来,需要打印出匡秀秀的照片,请封百舒的邻居们确认一下。”

“嗬,学会打官腔了啊,这才毕业两年吧?怎么?升官了?”傅磬觉察到铁幕的不耐烦,不等他回答,急忙说道:“今晚七点,港湾酒店,有事找你帮忙。”说完,挂了电话。

铁幕想了一下,说道:“会不会是匡秀秀在封百舒的家里住过?两个人已经是同居的关系,匡秀秀住在封百舒的家里,很平常啊。”

傅磬拍着手很夸张地大笑道:“对,阿扬,凡是对我们心怀不轨的男人,一定要回击猛烈,打击准确狠毒。哈哈哈……这是我的死党,王扬,铁幕,你叫他铁布衫也可以,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真名字,好像,现在有人叫他铁手神探了,将来,就是赫赫有名的当代福尔摩斯。”

铁幕握了握王扬伸过来的柔软小手,说道:“傅磬的嘴里向来是吐不出象牙的,你叫我铁哥就行。”

傅磬笑道:“唷,才见面就哥哥妹妹的了,铁布衫,你不会看中阿扬的温柔贤淑了吧?正好,阿扬待字闺中,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倒是不怕你们搞出一个轰轰烈烈的爱情大戏。”

铁幕的脸红了红,拖开椅子,借以掩饰心中的羞涩,他见到陌生的女人就这样,害怕跟对方扯上男女关系,他相信爱情是神圣的,拿来开玩笑绝对不可以。就像有的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有的话,可以说说,绝对不可以做一样,爱情,是可以做的,不能拿来说。

铁幕坐下来,撇开傅磬刚才的暧昧话题,给两个女生倒上茶水,说道:“好像,从毕业以后,你还是第一次找我吧?怎么样?在何处供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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