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连续喊了三遍,周遭却没有半点回应。

……为何不逃走?

然而这一点,却不必和云扬说起“当时……看上去,冰尊者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大家意外相逢,交浅本难言深,我才待现身,说上两句场面话便即离开,不意血刀堂堂主洪斩带着其手下五人适时到来……”云扬脸色沉痛:“那一场大战,我全程目睹,只可惜修为低微,咳咳……”

冰尊者身负之重传自然是因为森罗庭与四季楼的追杀。

“他算是那一役中唯一全乎的一个吧!”云扬道:“他的五名手下,三死两重伤,即便是侥幸没死的那两个,也是半死不活了……恕我直言,单看那场战斗,我的感觉就只有……洪斩的修为战力,要比冰尊者高出了许多,或者……这是冰尊者不惜采取极端战法的主因?!”

血刀堂设置于天唐城中的三处秘密据点,突然遭到了强力袭击,来袭的三个人强势冲入,如同斩瓜切菜一般,将所有能够喘气的活物杀得干干净净。

雪尊者怅怅叹息一声。

“至于重伤……”

“那里该当是冰为其子建立的衣冠冢……当日冰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连儿子的遗物也没有拿到手,只有最后离开天唐城的时候,他儿子送给他的盘川金银……他将埋在了那里。这件事情,还是我和他一起办的……”

心道你小子修为还算低微?!以你小子今时今日的修为,纵非是空前绝后,也足堪傲视当代。只不过绝不会帮我们的忙就是了。

然而……更劲爆的状况还陆续有来,就在这一夜的下半夜,在最后一处血刀堂的窝点被那三人强势拔除之后,一个清朗的声音如同龙吟虎啸一般响在天唐城的夜空——

“……当时我去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小山包之地,发现有人在那里祭奠……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状况,云某心下诧异,过去一看,意外发现竟是冰尊者当面,而冰尊者那个时候,便已经身受了相当沉重的伤势!”

雪尊者疲倦地摆摆手,一脸沧桑:“你去吧……”

云扬这几天下来闹出的动静实在不小, 几乎就是尽人皆知, 三位尊者自然也有了解,但他们此际也实在没心情关心云扬出城是干什么, 他们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这还真是说也说不清楚的辛酸血泪!设身处地,在自己一手害死的儿子墓前,这一生自身被人欺骗到这等地步……又是重伤垂危,素来倚为靠山的四季楼竟也回不去了……

剑尊者与霜尊者同时举目看来。

霜尊者喃喃自语。

声音一起,大批的玉唐高手向着那边飞奔而去。

云扬仍是满脸尽是不解的说道:“此事说起来我也是满腹的狐疑,冰尊者纵然身负重伤,但他既然能够冲到我那边,更有余暇托付我那些事情,未必就没有机会突围而出……但是他为什么不突围,却反而非要战死呢?这实在于理不合……说句不好听的,若非我素来出言必践,我断不会走这一遭,实在是这事说出来都是满满的疑点,但当时的状况,确实就是如此,我已然是言无不尽,若是你们仍有怀疑,恕我无能为力了!”

森冷的笑声里面,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怨毒之意,让云扬这个局外人听到,都要忍不住心中颤了一下。

为何要战死?为何?

云扬一脸迷惘的说着,似乎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说起来这件事当真是巧得很,云某适逢其会,亲眼目睹了这场变故;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云某需要出城办点事情……”云扬将自己的事情含糊其辞一言掠过。

当真是将活物尽杀之,因为连带据点里面的珍惜玄兽,那些看门的狗儿,以及……在那附近觅食的几只鸡,几只野猫,也都身首异处!真正意义上的鸡犬不留,人畜无生!本来这一番杀戮虽然极端,却总还止于江湖仇杀,可不凑巧的是,这三处隐秘据点之一,以及主持此间的八个人,当初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赫然将据点设立在四皇子的别院之中。

“我们想要知道,洪斩……是如何杀了我们的兄弟?当时公子可在场吗?”

霜尊者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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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默然片刻,终于起步而去。

等到玉唐无数高手包围冲上发声地源头接天楼最顶层的时候,就只看到一片冰雪霜寒中,堆积着四十多颗血淋淋的人头。

尽都是血刀堂的高手。

除了人头,还有四十多把已经断成两截的血刀,整整齐齐地摆在雪地上。

中间,尚有用鲜血写成几个斗大的字:“洪斩,血债血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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