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烈充满了感激的说道:“是吴某该多谢风尊大人才是,风尊大人对我吴家的恩情,天高地厚,老夫……老夫……实在是无以为报。”

“不过……令郎体弱多年,伤了本源,再加上先天禀赋并不是很好……”“不过有一件事,却是需要吴大人给一点资料。”云扬道。

“但是查了一个半月之后,老夫派出去的刑部人员,无一例外的全部死于非命。”

“是。”吴烈惨笑一声,道:“当年沈玉石给我做副手,老夫一向谨慎,岂能不查一查自己的副手有没有问题?所以……开始查。”

“什么事情?”吴烈说道:“但凡是吴某能够做到的,并不违反国家律条的,吴某绝无二话。”

吴烈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目光中流露出深切恨意道:“然而就在当天晚上,老夫的儿子就遭了厄运。”

有关于这个人的记载,可谓极少。

云扬道:“就是……沈玉石这个人,吴大人了解多少?”

“但沈玉石还是我的副手,对我毕恭毕敬;若有差遣,还是全力以赴……所有死去的人,都各自有一个必死的理由,或者巧合,或者被强人杀死,或者……反正是,任何一个人的死,与这位沈大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老夫为此上报朝廷,并且请军部的太尉大人协助调查……”

同样也是一脸无语。

云扬道:“吴大人心胸光风霁月,在下心悦诚服。”

“等老夫受不了,正好皇帝陛下用人,老夫重回刑部任职,但只隔了三天,他便跟着调了回来,还是担任老夫副手……陛下天恩浩荡,升任老夫为刑部尚书,但那沈玉石,也跟着就成了刑部侍郎……”

吴烈一脸的纠结,道:“老夫心里明知道;一直在我身前寸步不离,毕恭毕敬的那个人,就是害我妻子,害我儿子的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而且是肆意践踏帝国法纪,无法无天的凶徒,可是我,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躲也躲不开,拿也拿不下,查也查不明,杀更杀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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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烈深深叹气:“不知道风尊大人明白不明白老夫的这种感觉?”

对于这一点,云扬毫不保留的信任这位吴烈大人!就冲这一点,这个沈玉石是否是四季楼中人,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云扬问道,从吴烈的描述中,云扬已经隐隐猜到吴烈的疑心所在,但却还需要更进一步的佐证。

“也?”云扬沉声道:“吴大人的意思是?”

“哪怕是个人想喝醉了借着发酒疯打他一顿,却也打不过他……老夫手无缚鸡之力……”

因为……他不会用自己的权力,做任何的承诺!这是他的立世之本,处世之道,做人原则,不违初心。

吴烈满足到了极点的说道:“我明白,我明白,只要我儿能有常人寿命就好,这已经很好,极好,太好的事情了, 老夫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哪里还敢再有其他的奢求。”

但以他的性格,却又实在是说不出‘今后但有差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样的话。

“所有的事情,全都查不出有任何的人为操纵痕迹。以老夫的阅历所见,这件事情实在匪夷所思,若非一切尽都是老夫亲身所历,而由第三者转述,我绝不会信……”

吴烈喜形于色,连声道谢。

吴烈眼中流露有强烈的愤怒不甘之色。

“那么有时候我就想,这个人为官这么多年,不为名利,也不为黎民苍生,那他究竟是为什么呢?”

吴烈闪过强烈的无奈之色:“老夫甚至故意犯错,自请贬谪,想要下去做地方官,籍此摆脱此人;然而他居然隔几天之后就变成了我的师爷,一切手续都是名正言顺,全无疏漏……”

听到这里,自己都替吴烈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事实上,九天之令关于沈玉石的资料记载,也完全看不出异样,若非米空群道破,怎么也难以将这个人与四季楼奸细联系到一起;云扬对此,委实颇有些疑虑的。

吴烈此际是真的感激涕零。

沈玉石乃是刑部侍郎;乃是吴烈之下的刑部第一人;但此人之为人行事却一直很低调,简直就像是一个影子一般,固然尽心尽力做事,却从来不露面张扬。

“看来这位沈玉石,真的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云扬沉吟着。

吴烈道:“此人有问题是肯定的,但是,我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佐证此人,却又拿他有什么办法?我更相信,我们要是妄图制裁此人,对方能够拿得出无数证据,人证、物证、时间证明,证明我们是错的!而且他身后,也有无数朝廷大员肯为他作证!”

云扬淡淡的笑道:“吴大人乃是做刑律的,讲究证据这个无可厚非,但我……却不是秉刑律而行之人啊!”

他看着吴烈,轻声笑道:“我杀人,不必有证据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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