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夏季的太阳可谓是毒辣的,而我已经在这毒辣的太阳下足足站了两个多小时,因为除此之外到现在我还没想出来好的办法,虽然我拥有水之力,可以不惧它,但问题是现在水之力运行困难,况且我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就在此时我的精神突然一阵,因为我的神识敏锐的发现,珮佳将房间的床帘拉开了一个小角,正偷偷看下面的情况,但是见我正抬头向上看,又将床帘放下了,随后抱着布娃娃再次坐在了床上,看来她还没有消气啊。

突然脑中一阵眩晕,周围的景物飞速旋转,这才想起来,临出院的时候护士再三告诫过我,出院后一定要静养一段时间,否则就算精神没问题,身体也要吃不消的,可我到好,出了院就没少蹦跶,先从北京回了东北,然后又到了上海,最后直接来了法国,虽然在地图上看不怎么远,坐飞机一挺快的,可是,有时差啊……下了飞机的时候是早上,这会又直接暴晒了两个多小时的日光浴,能坚持到现在连我自己的吃惊。

头晕的厉害,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勉强运用水之力在体内运转了一圈,驱除体内的暑意,不过虽然解去了中暑状态,但是体内的经脉却是火辣辣的疼,原本就已经干裂的经脉直接被冲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水之力全部付之东流了,短时间内想要复原可以说近乎不可能,难怪了无禅师一再告诫我这次出来不到生死关头不要动用水之力。

此刻的我虽然外面看起来依旧像个正常人,不过体内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从经脉断裂处溢出的水之力在体内毫无规律的疯狂乱串,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只是单一的水之力我也不会如此难过,可是前段时间我在泰山上解封了应龙的灵慧魄,那家伙可是吸收了几万年的太阳之力,在加上我刚刚在外面暴晒了两个小时,体表的温度远高与内脏的温度,原先还有经脉的约束,两者可以相安无事,可现在经脉破损,两个冤家在体内开始划分起了地盘。

噗,我擦去嘴角的血迹,强自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生怕倒下后就在也站不起来了。

珮佳偷偷的拉开窗帘的一角,见我坐在地面上,脸色明显不正常,一时间即使担心又是焦急,在看到我嘴角挂着血迹后更是手足无措,一时想要下来却又觉得这么下去似乎有些不妥。

“你男朋友好像不太对啊,你还是下去看看的好,如果长时间中暑得不到缓解人是很容易休克的,甚至可能导致生命危险,他都站了两个多小时了,相信也快到极限了,你们有什么事稍后在解决啊,否则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后悔都来不及。”珮佳的室友安娜看了看楼下的我,劝解道。

“我不要去见他,要不你去帮我劝劝他。”珮佳一脸希冀的说。

安娜叹了口气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他站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等你下去么,没看已经有好几个人下去了么,结果不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既然这么执着,或许你们两个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准那,不妨给他个机会解释,到时候你在决定原谅不原谅他。”

珮佳被安娜说的心动,这才心急火燎的跑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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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状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只隐约听到又脚步声传来,当我想看清楚来的人是不是珮佳的时候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头来,最后头一歪,彻底的晕了过去。

滴答,滴答,耳旁传来机械跳动的声音,张开沉重的眼皮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灯火璀璨的城市,心中苦笑,这一年躺在病床的次数是近几年之最了,上次躺在病房貌似只是几天前的事情。

想要动动酸麻的手臂,才发现珮佳正拉着我的胳膊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不忍心惊动她,突然感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

珮佳好像有感应似的,张开双眼发现我已经醒了,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声音哽咽的说道“你刚刚吓死我了,医生说你的状况糟糕透了,如果今夜醒不过来,怕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都怪我不好,让你在楼下站了那么久。”

我赶紧拍了拍珮佳的后背,边安慰道“医生就会吓唬人,我怎么可能醒不过来了,白天都已经答应过你了,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在失踪,你看,我这不是说道做到了么。”

听到我说失踪的事,珮佳瞬间变了脸色,我暗叫坏菜了,怎么哪壶不开提那壶。

“你听我解释。”我忙拉住站起来的珮佳。

“我去给你倒杯水。”我这才如释重负的送了口气。

“那还不松手”珮佳见我还没有松手的意思,有些不耐烦了。我忙松手,这紧要关头还是听话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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