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重重
素叶愕然地看着他。
“当是帮我还不行吗?”叶渊看来是真的为难了,叹了口气,“也许是我表达不大准确,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被家里催得紧,想找你帮我搪塞一下。”
“等等。”叶渊开口叫住她,将手里的外套重新披在她身上,她刚要拒绝便听他低声命令,“披着,别冻着了。”
叶渊停住了动作,依旧保持着车门大开的状态,一脚踩在里面一脚搭在外面,笑道,“咱俩说话需要隔着两米多远的距离吗?我不想喊着跟你说话,找你真的有事。”
“你不会是当街吻我都不敢吧?”她故意道。
一片泛了黄的梧桐叶也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啦声。
林要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巡视看过去,是停靠在小区角落的一辆车,伴着她的回头张望,车灯还闪了两下。她抬手遮住了眼,缓缓走向那辆车。
“你强拉着一个快结婚的女人去陪你演戏更不合适吧?”林要要说着将身上的外套一扯,塞进了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你另请高明吧。”
林要要盯着他像是盯着墙角里的老鼠似的厌恶。
素叶抬头看着他,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不远处,被远处一幕吸引了干脆大大方方地看过去,年柏彦不知道她在瞅什么也跟着看过去,那是一对白人情侣,正当街kiss,热情洋溢。看得素叶忍不住赞叹,“这就是西方和东方的文化差异,西方人情感比较直接,东方人情感比较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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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像是看着神经病患者似的看着叶渊,良久后冷笑,抽出了自己的手,“你今天是忘吃药出来的吧?我跟你去见你父母?凭什么?”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应该是黑人的同伙听到了这边的枪声,年柏彦察觉出事情不妙,转头冲着素叶喝了一嗓子,“我挡着,你赶紧顺着小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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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也不再跟她玩笑了,压低了嗓音对她叮嘱了句,“一会儿情况不妙的话要赶紧跑,别管我,记得,你一定要去找纪东岩。”
“我说过我没那么柔弱。”
林要要这才得以喘匀了呼吸,“你别再来找我了。”
“怎么了?”在他怀里的素叶察觉出他的紧绷,刚要抬头看他,他却压住了她的头,低头,薄唇轻抵她的耳侧,从外界看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见状,叶渊干脆打开了车门,刚要迈步下来林要要赶忙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身上的气息窜到了她的鼻腔里,与呼吸混合在一起,是干净又浓烈的男性味道,可他的话令林要要的心口猛地一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叶渊以这般严肃的口吻示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丁司承见状后也知道她是想通了,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开车离开。
在用过午餐后,素叶便挽着年柏彦的胳膊,在明媚的阳光下慢慢散步,感受南非不一样的悠闲自在。“你说咱们要是总这么悠闲该多好。”在看完一场表演后,她依偎在他胳膊上由衷叹了口气。
年柏彦一个利落闪身,紧跟着手臂一伸擒住了他的手腕,另只手肘劲狠地撞在了黑人的肋骨上,这一下打得又准又狠,许是令黑人岔了气,一时倒地直捂着肋骨处起不来了。
“大哥,五六个黑人,都跟熊似的强壮,我即使东方不败转世也得掂量一下吧。”素叶也觉得那股子危险越来越靠近了。
可他意外说了句,“你舅舅教了一身好功夫给你,就不知道有没有教会你逃跑的本事。”
有车鸣声突然打破小区的寂静。
鬼才过去!
“拿枪!”年柏彦喝了一嗓子。
是年柏彦,始终擒着刚刚的黑人,以黑人的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子弹,那黑人全身被打得像筛子似的,年柏彦身上也沾了血。
素叶和年柏彦难得过了一个清闲的下午,前提条件下是,年柏彦关了机。开普敦的街头正热闹,有各类的街头表演正在进行。
“小妮子立场不坚定。”
素叶一惊,“来这里岂不是更方便他们下手?”
素叶却歪头瞅着他,似笑非笑的,她是清楚他的性格,素来严肃自律的人是绝对注重公共场合下的行为,他会觉得这种亲昵行为只适合两个人的时候,而非大庭广众之下。
车主慵懒得像个大爷,一只手搭在车窗,见她走上前后唇角勾起好看弧度。林要要在看清了车主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
林要要陡然停住脚步,转头盯着他,这个男人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她不晓得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万一真跟着她上了楼,父母那边又不知该怎么想了。
叶渊却伸手攥住了她的手,她一惊,刚要挣脱却见他皱了皱眉头,“手怎么这么凉?”
林要要也想早点结束早点,于是便走了上前,在他面前停住脚步,“说吧。”
素叶先是一愣,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唇角泛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只会硬碰硬。”
年柏彦见她这般神情后也只好投降,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落下轻吻,她笑了,近乎前仰后合的,弄得年柏彦一脸的尴尬。
“好吧,我现在就放开你。”叶渊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松了手臂。
又一个黑人追到了小巷,五大三粗快赶上年柏彦两个了,见此一幕后掏出手枪直接冲着这边冲过来,年柏彦见状立刻像是揪小鸡似的将素叶揪到了身后,一个踢脚,旁边的铁桶被他踹飞了,冲着黑人飞了过去,及时地挡住了飞射过来的子弹。
林要要却摇头,“不,这次她那么肯定地告诉我她爱上了他,一定不是因为报复了。”
“你身边女人那么多,随便勾勾手指都有人迫不及待陪你演这出戏,哦不,哪怕是来真格的也大有人选,你非得揪着我不放干什么?”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叶渊的话。
月色下,林要要的脸颊清晰动人,叶渊皱眉的同时见她牟波轻漾,也看得有些入迷。林要要是低着头的,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便抬头,不成想与他的目光相撞在一起,这才找回了声音,“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她不明白,他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怎么就那么确定她能下楼?
年柏彦是个聪明人,含笑,“你想说什么?”要才的对就。
素叶愕然,马上转变了态度,“我觉得我的腿脚功夫还不错,哦,我是说在逃跑上。”
“呵。”林要要更加鄙夷地看着他,“叶公子,您这又是玩得哪一出啊?”
“叶渊,你总像个冤魂似的缠着我干嘛?”
年柏彦正好一拳挥在一黑人的鼻梁上,紧跟着是惨叫声,许是将对方的鼻梁骨打碎了,那个约堡的跟踪者拿枪就冲着这边扫射,年柏彦快速躲在障碍物后方才避免中弹,见他又冲着素叶过去,想也不想直接窜了出去,刚要出手却听一声枪响,而后是有人中弹倒地的声音。
是刚刚被年柏彦打得岔气的黑人,正准备拿枪偷袭年柏彦,不成想死在了枪下。
是素叶开的枪,她满头大汗,双手死死攥着枪,胸口因急喘而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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