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不是该马上回阜南准备出庭了吗?”凌俐更加疑惑。
离开庭的日子越来越近,自从杨忠春提起pigm的诉讼以后,她之前呕心沥血的答辩状彻底作废,两次和谈下来,对方代表律师易晓璇的态度表明,他们手里一直有这张牌的,之前不捅开大概就是猫抓老鼠的心态,等着看南之易出丑。
所以,关于这两份诉状,他们都还没有成熟可行的答辩思路,完全是一团乱麻。
刚才从盛谦和嘴里得到的信息,似乎是他们下一个应该努力的方向,这时候不回阜南好好想想去岳西取证的事,还去逛什么大观园?
田正言微微一笑,举了手机在她面前:“你看。”
看到屏幕上“柯鸿生”三个字,凌俐茫然地抬起头。
这仿佛是个人名,可似乎并不是华易高科的重要人物,也似乎,并没有出现在山崎种业的股东名单之中。
田正言则几句话就解开了她的疑惑:“这个人,也是牟诚华和昌瓴,除了品优千号、和盛玉之外,第三个联系点。”
凌俐想了一会儿,瞬间瞪大眼睛:“难道说……”
田正言一副了然的神色:“你想得没错,柯鸿生这个人大概是牟诚华安在南大傻身边的棋子。明天我们要面对的难题就是,如何在山崎种业的地盘上,取到他的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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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生是与昌瓴和南之易之间的联系点,就在于他曾经是品优千号项目组的成员,却在华易高科解散后,经过昌瓴的牵线搭桥,到了海东农科院的蔬菜果技术园区工作。
经过对山崎种业以及华易高科曾经成员名单的抽丝剥茧,田正言发现了这么一个人,辗转联系上他希望能问一些品优千号的事。
却不料,柯鸿生不同意见面不说,后来干脆关了机,也有可能是换了号码,再也联系不上。
这有些心虚的行为引起田正言的重视,再一问南之易,果然,柯鸿生曾经有过异常的表现。
他曾经因为一项试验的失误,被南之易训诫过,骂得抬不起头,还差点被辞退。
后来,南之易因为到阜南大学履新,工作压力大增,不再把主要精力放在华易高科,柯鸿生却成了团队的核心成员之一,甚至成了其中一个实验室的负责人。
南之易当时因为急于研究学校突然交到手里的西南地区水稻的课题,再加上自认为和牟诚华的理念越来越不合,也就不再关注品优千号的进展情况,只两三个月回项目上检查督导一番,一直到品优千号出售。
那期间,柯鸿生的水平突飞猛进,提交的各项报告和数据很是打眼,让之前瞧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最后品优千号通过测试,他的功劳不小。
而据根据田正言打探的消息,柯鸿生在华易高科停止经营后,到海东省的农科院的蔬菜卉科技技术园区找到工作,当了个片区负责人。
据知情人士说,当年在背后给他牵线搭桥的,就是昌瓴。
这样的情况让田正言异常重视起来,再加上盛谦和也在海东,于是暂缓了去两湖取证的计划,先到了本来没有在取证目的地的海东省,进行取证。
凌俐听完田正言的情况介绍,鼓着腮帮子气鼓鼓:“你们去了趟南溪回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被蒙在鼓里跟个傻子似的,明明我才是特别授权那一个!”
没想到她跑来计较名分问题,南之易勾起嘴角笑得很是开心:“把你能的,以后都不瞒你了,可好?”
凌俐点点头,面色稍霁,不过还是满嘴抱怨:“我说下午你们怎么聊天似的一点不像在取证,录音笔都没一支。”
田正言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番茄妹,你认为盛谦和这样的商人,凭着5%不到的股份能和昌瓴玩这么多年的老狐狸,能跟我们上庭?能提供有用的证言?他就算知道内情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能提供另一个案子的信息,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诶?”凌俐又一次傻眼,完全不明白这些弯弯道道
“我们此行的目的,可一直都是柯鸿生。”田正言笑说:“目前的状况,我们能唬住的只能是小虾米小角色了。只不过,小鱼小虾,也未必不能翻天。”
南之易深以为然,转过脸自信傲然的一笑:“你就等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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