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秦莳从雍州到陵州走来,也是机缘巧合居多。

只是这话他不敢说罢了,说出来那满身疑心病的姑娘又要多想了。叶景江下意识地四处瞧了瞧,挑眉:“那此界大能倒当真是个朴实无华之人。”

秦莳沉吟片刻,却是从储物灵器中取了一块灵玉来。

叶景江只觉得自己头疼,可又很喜欢瞧现下的秦莳,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世人都道云臣最是公正,我瞧是不晓得他如此护短。”

可若是换作他,说不定会更过分一些。

从前若是她修为浅薄时也是这一副脾气,只怕早该惹得怨声载道,招人报复了。也就是现下无人愿意轻易与一位年轻的金丹修士为敌罢了。

叶景江哭笑不得,这小姑娘现下倒是知道翻旧账了,怎七夕挑衅她那时半点反应都没有呢?

秦莳说着,手中的动作也不曾慢下来,玉牌随着灵力的注入泛起了一层柔和的光。

只可惜她没那个运道,谁也没能留住。

虽说修行之人不该过分注重外物,可这道理谁都明白,做到的却并没有几人。

这等时候,倘若有人来寻事,云臣那样护短之人,怎会任由他的弟子教人欺负了去?

再者,云臣剑尊的护短并非是没头没脑。

虽说相隔太远用起来颇有不便,可若是近处里,等闲的禁制也拦不住此玉牌的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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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莳没理他,只是眼底悄然划过了几分笑意。

她在前世无数次的辗转反侧中也不是没有想过重新开始,心底装满仇恨的日子实在是有些难熬。

“师尊护着我们是一遭,可平日里师尊才是要求严格。若是按着这世俗里对名门正道的要求来看,师尊才是那最苛刻的。”秦莳幽幽叹气,都能满足她师尊的要求了,怎可能满足不了旁人的?

秦莳冷笑,傲然道:“从前也无人敢如何,真当我师尊是吃素的不成?”

“可是你们天一宗的传信玉牌?”叶景江问道,传信玉牌这等物件,说来实在是鸡肋得很,“人手一块?”

虽说他从未觉得云臣的那些弟子中还有能够同他家阿莳相提并论的。

“不过倒是当真有禁制。”叶景江道,“我可不是合欢道的修士。”

此处小天地中灵气充沛,放眼瞧去尽皆是奇异草,处处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精致。

“阿莳,亏得你从前不常在外行走。”

她师兄师姐手里可都是有的。

“嗯?”秦莳垂眸,捞起了那忽然扒住了她裙角的小狐狸,“到了?”

“那望舒真人,当真与我师尊有牵扯?”秦莳好奇问道,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听云臣剑尊提起过这一遭。

“望舒一头热,你师尊抵死不从。”叶景江嗓音淡淡的,却仿佛透着几分笑意,“说起来,你当真是该瞧瞧你师尊被望舒追的到处跑的模样。”

秦莳想了想,她师尊平素是不大愿意走动的。除却下山磨砺心境,便是整日参悟剑道,若非剑修都是生死间走出来的,只怕她师尊当真要一辈子都不下藏锋山。

若是被人追的到处跑……想必心底也要憋闷极了。

“你倒是见多识广。”

叶景江略一挑眉,“那倒也算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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