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父皇要因此事对自己大动肝火?

但,并非自己先挑事,而是对方实在阴损。见气氛降至冰点,傅令曦忙打圆场,“这事咱们在理就不怕他们使坏。不过,那官府处,他们到底如何审判,那便不是咱们要管之事。

他心里是渴望得到自个儿父皇的另眼相待,心中忐忑地凝着他, 连呼吸都缓慢了不少。

容嬗等近身奴婢,对这般事更是习以为常,垂低头来聆听,但绝不会传出半个字。

傅令曦嘴角抽了抽。

难得从谢夙秉嘴里听得对孩子褒奖的话,傅令曦也露出一抹笑容, “皇上金口玉言啊,应常开口才是!”

不知自个儿父皇变相地在套话, 谢长泰掰着手指在数, 自己因谢以禃而做了多少跑腿的事儿。

闻得谢以禃详尽地将自己所查的消息一一道出, 还加以自己所判断做出决定,傅令曦欣慰地凝着他, 笑着道,

“既然交于你手中,便以你的意愿为首,不过, 母妃还得称赞你一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今儿你既能看见长远,不以目光短浅看待眼前那点小盈小利,实属难得。

洮阳官府可是知得他们这一行人,背后有皇家‘眷顾’,自然知得要如何处理,如何平衡。

相比于现下的城东,城西许是冷清,但城东住的都是官家之府邸、富商之宅邸,若是咱们买卖开在城东, 论长久来说, 定然会有所影响。

傅令曦悄悄在宽袖掩盖下的掌心抠了抠,谢夙秉愣是在装糊涂,一脸肃然。

谢以祜后面的话即便不解释,大家都明白。

不等傅令曦两夫妇回答,谢长泰便两眼冒着激动之色,道,“是城东那边跟我们争地盘的富商,我跟师傅把人打了回去!”

无奈, 想要这钢铁直男哄哄自个儿娃,真难过登天呢!

怎么瞧都像哪儿不爽利。

闻言,谢夙秉深邃的凤眸平静地凝着傅令曦。

“父皇,母后,你们可知得,到底是谁在背后怂恿的?”

闻言,谢以禃微垂的头颅嚯的一抬,两只眼睛比往时的还要闪亮。

想着把人教训回去,也并无过分之处,傅令曦才会在谢夙秉面前,替孩子们求情。

难不成,虎腾带娃去削人去了?瞧这孩子还一脸意犹未尽的……她真替那富商人家抹一把汗啊。

对上妹妹大胆之言行,谢以禃暗暗抹了抹,那从额头渗出的豆大汗珠。

就按你所办吧。母妃对你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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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幽深平静的深潭,却让人有种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不曾想,他竟是如此反对。

“爱妃可知锋芒毕露,也等同将自己推向众矢之的,未必是最坏,那也必是讨好不了哪儿去。于孩子们来说,爱妃觉得是好事?”

傅令曦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许是被压迫太久,她心中便有反的心,才会对孩子纵容了些,到底对孩子来说,却非是好事,是该收敛收敛。

听其训斥之意,傅令曦闷闷地应声,“臣妾知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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