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投降了不代表认输，我们可以再找其他机会。”
“如果提费科陛下在此，也一定不会责备您的，您已经尽力了，只怪敌人太凶残罢了。”当敌人终于停止射击时, 六座高台尽毁不说，城门也被轰开了一个豁口。
……
后者在撤退时为了保护他，用手推开了一块燃烧的木梁，四散的炭火将她的头发灼去一角，还在她脸上留下了两道黑痕。即使如此，她的眼神也依然如先前那般明亮，全然没有一丝沮丧或狼狈之意，“我听您的。”
“万胜——！”
七名骑士，以及十五位扈从，便是他最后的反击力量。
最初还有火球在城外升起, 之后便全部砸在城内, 并朝着那几座高台和城门口靠拢。城中硝烟滚滚、碎屑横飞，轰鸣与哀嚎混杂在一起, 宛若地狱中的景象。
公爵深吸了一口气，“你们投降吧。”
“大人……那您呢？”
面对如此绝境，还能鼓起勇气向敌人发起冲锋的，也只有明白忠诚、荣誉与职责为何物的贵族能做到了。
不过威利恩此刻已经顾不上他们了。
他拉下面甲，架起长枪，面对越来越多的入侵者，长出口气——
“我们还是投降吧。”
威利恩沉默片刻后，转头望向格琳娜。
威利恩尽管想过自己会失败，却没料到会败得这么快。
“今天我们虽然失败了，但历史不会忘记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将成为诗篇，在歌谣中不断传颂。拿出勇气来，无畏地战斗到最后一刻！博格家的骑士们，随我冲锋！”
为什么……会这样？
“不用躲藏了，让他们都到城门口来。”威利恩吩咐道，“阿利伯克子爵，把之前准备的陷阱都撤了吧。”
滚滚的浓烟和尚未熄灭的火焰成了战场最好的点缀，有那么片刻，公爵感到这才是适合他的归宿。
“撤掉？为什么？”贵族们惊讶道。
他本想问出这句话，但望着女骑士充满情意的眼神时，他忽然又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样的结局似乎也不错。
——至少还有你在身边，不是么？威利恩笑了笑，将长枪压下，对准了离他最近的敌人。
随后一阵密集的弹雨笼罩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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