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对自己领地里的女巫还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陛下，”爱葛莎叹了口气，“要知道势力遍布整个沃土平原的联合会，也只有一百多名高阶女巫，其中能力属于战斗型的不到四十来位，她们构成了联合会高层和圣佑军骨干。而你的女巫联盟里，就有好几位高阶女巫，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实力和一支圣佑军联队相当，吃掉一群魔鬼并不算什么难事。就算遇上地狱领主，安娜小姐还能激活两次神意符印呢。”“什么？”
“给我足够的实验材料，独立的实验室，以及二十位凡人做助手，”爱葛莎掰着手指道，“简易的符印成功率大约在八成左右，高级的……嗯，反正你也没有相关的魔石。”
至于另一种被称为火炮的武器就更可怕了，攻击范围是枪支的好几倍，观察射击结果时甚至需要用到瞭望镜，可带队的亲卫却说这不过是最老式的野战炮，一种叫152毫米要塞炮的武器才是炮兵营真正的王牌。
*******************伊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卧室的。
“可你当时的确……”
“……”幽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我也是。”随后她愣了愣，“你哭了？”
她没有回答，不管赫蒂先前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此刻都没了意义，因为她知道，陛下想要的血牙会根本给不起——提莉.温布顿手下的众多辅助女巫显然要比血牙会的战斗女巫有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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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葛莎正准备告辞时，对方又叫住了她。
“不用客气，战胜魔鬼是我毕生的愿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陛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眼泪的滋味。
“我明白了……”罗兰沉吟片刻，“如果真能将魔鬼带回来, 你能制作出魔石符印吗？”
“也可能是她根本没料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力量，”幽羽神色复杂，显然同样被下午的军队训练所震慑到了，“我们之后该怎么做？”
爱葛莎顿时感到脸颊发烫起来，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一片通红。
“我不知道。”
回想起过去好几年的经历，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力和成长竟都成了一场笑话，除了安妮外，没有其他东西值得留念。
“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就带回来的石块来看, 用枯萎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原本应该是光滑的表面变得粗糙无光, 而且用手一抚还能掉下许多石屑, 和武士们最初见到的样子完全不同。”
望着满天繁星，她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了温蒂的话。
“对了，我还有一个不解之处。”
伊菲这才感觉到嘴角边多了一丝咸味，她抬起手擦了擦脸颊，湿漉漉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可现在，她也有一点点相信了。
“枯萎？”对方诧异道，“石头也能枯萎吗？”
就算是有，也不是为了自己。
如果从一开始，她和安妮遇上的是女巫联盟该多好。
伊菲闭上眼，任由这些咸咸的雨水洒落心头。
安妮，原谅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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