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犯罪追击

第489章 犯罪追击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吗？”雷恩关切地走过来，“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吧。”

“不……不了，”阿夏看到夜莺已经蹲到尸体旁，面色平静地打量着伤口。面对这样血腥的场景，她还能如此若无其事……自己必须得坚持下去，至少不能给她丢脸。“我……呕……好多了。”

“他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夜莺回头问。

“今天拂晓, 周围的居民趁着天未亮赶早出门打水，发现了他的尸体——当时门就这样敞开着，像是有意展示给别人看一样。”雷恩简述道，“如果是以前，恐怕我们要等两三天才能收到消息，不过最近市政厅正在悬赏举报行为, 所以立刻就有人向市政厅报告了。”

“死者身份呢？”

“铁锹, 自由民，”雷恩环顾了下屋内的摆设，“一无所有……嗯，应该以前也当过老鼠。”

“晚上有人见过他吗？”

“我问过了，没有。”

“你去城堡一趟, 叫索罗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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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者浑身一颤。

“应该没错，”夜莺点头道，“所以被害人才没有发出任何响动。切开喉咙只是为了蘸取血液，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气绝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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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把周边的人都叫过来, 我亲自问一遍。还有……阿夏。”夜莺望向助手。

“放心，有希尔维在呢，没人能轻易靠近他身边，”闪电挤了挤眼睛，“而且殿下正要召开贵族会议，待在城堡大厅里能遇到什么危险？”

“呃，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画这具尸体么，”索罗娅最后一个走进房间，阿夏注意到她的脸色不比自己好上多少，心里才稍稍平复了些。

“没错，从午夜到三时——这一个半时辰内，便是谋杀者动手的时机。”

“阿夏，交给你了。”夜莺吩咐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我？”闪电飞进屋里，大声嚷嚷道，“殿下真偏心！”

……

“正是如此，”夜莺回道，“考虑到杀人后要用较长的时间来留下标记，就从靠近三时的时间进行重现吧。”

真是不可思议……阿夏心想，为什么这两人都能如此淡然的面对血腥可怕的谋杀现场？特别是闪电，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眼睛里居然还带着一丝兴奋的神色……神明在上，成为女巫后，她们到底都经历过什么？“这是……”雷恩和一干警察望着飘在空中的一人一鸟，瞪大了眼睛。

“嘘！闭嘴！”

阿夏点点头，吐出口浊气，再次施展能力，把回溯点控制在二时与三时之间，魔力向空无一物的墙边涌动，虚构成了一个站立的陌生人。他正用沾满鲜血的被单，在墙上比划着什么。

“是，”不用对方细说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最后一次幻象稍稍向前推进了一刻钟，这一回，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凶手的真容——他先用绳子勒死了铁锹，再把对方拖到地板上，掏出匕首割开了喉咙。整个过程铁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完全像是睡死了一般。

那人咽了口唾沫，“他叫曼斯，以前是一名巡逻队员，我曾和他打过交道……”

“杀死这么大一个人，总得弄出点响动吧，”夜莺皱眉道，“就算是割断喉咙，他也不会立即死亡，捶打地板或临死挣扎都应该能引发很大的动静才对。你确定他们没有说谎？”

阿夏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向城堡跑去。

“这样只能画出侧面，”索罗娅贴着墙板看了看，“有没有办法让他转过身来？”

“并不一定能行，由于幻象持续时间所限，我们还需要一些运气，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夜莺朝阿夏点点头，“开始吧。”“嗯，”后者闭上眼睛，按照她的吩咐，将第一次回溯放在午夜与拂晓之间。黑暗中，魔力从指尖涌出，交织在一起，渐渐形成了清晰的图像——木板、床铺、桌子、房间……在她的脑海中，一个新的屋子被塑造出来。死者躺在地上，鲜血顺着凹凸不平的泥土地流淌，而原本应该锁上的门被推开了。

“噢……”闪电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