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靠近:“鬼鬼祟祟地,是不是藏了什么好东西?”
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留一位女性过夜,怎么也不可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什么也不做。郁绍庭拿了睡衣进了卫浴间,白筱才觉得空气舒畅了不少,她的视线在沙发跟床之间逡巡,最后还是选择了沙发,顺道打开电视,耳朵却一直听着卫浴间那边的动静。
郁绍庭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他到一边去接听,白筱就在郁景希之后进了厨房。
“没听懂?”白筱觉得自己讲的挺通俗易懂的呀。
郁绍庭没有在卧室里,白筱抓了一圈,旁边试衣间的门突然开了,她回过身,郁绍庭穿着西裤衬衫出来,衬衫纽扣开了三颗,看到她时脸色并没怎么变,只是问了一句:“洗好了?”
白筱失笑,收拾得差不多了,回到书桌边,看他正拿着铅笔在做一道算术题,小嘴咬着笔头,拧着小眉毛,一副冥思苦想的认真样,估计是真不会做了,抬头问她:“这道题答案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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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郁景希才扭过头瞅着她,眼神透着埋怨和不满:“大后天就要开学了。”
白筱算是听明白他的言外意,掐了把他水嫩嫩的脸颊:“文具用品都买好了吗?要是没有的话,明天我带你去商场看看,顺便再买两套衣服,我看你最近好像又长个子了。”
白筱弹了弹他的脑门,小家伙眼珠子一转,她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别想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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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合上抽屉,撇过小脑袋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关上冰箱门,拿过小板凳然后踩上去,打开上半截的冰箱门,从里面拿出冰淇淋蛋糕,用刀叉切了一大块放到盘子里,然后把蛋糕放回冰箱,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又很熟稔。
“是不是吃撑了?”白筱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蛋,不烫,那应该不是发热症状。
郁景希哼了一声,放下铅笔,爬上床裹着被子,两眼发直地盯着天板。
小家伙似乎还在计较他们去大院没带他去,只是瞟她一眼,以不屑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不高兴。
说不出的怅然和没精打采。
白筱从沙发上起来,“正打算睡。”说着,她到床边掀开被子,甩了拖鞋躺了进去。
白筱望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看了会儿就开始收拾他凌乱的小房间。
白筱看时间还早,就跟着郁绍庭回沁园看郁景希。
郁绍庭斜了她一眼,眼波极淡,声音也平淡:“我不信这些。”
“在找什么?”
郁绍庭背对着二楼走廊的窗户,修长的身躯笼罩在夜色里,在地面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郁景希整个人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这是他平日里烦躁的表现。
她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但也从中看出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郁景希抿了抿沾着冰激凌的嘴角,一翻白眼就转回头,再也不横加指点。
白筱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小家伙脸一红,把脑袋都钻进被子里,骨碌一个翻身,稚嫩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响起:“走吧走吧,我要睡觉了!”
“还不睡?”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一双黑深的眼睛却显得格外明亮。
“错了!那辆小赛车是放在左边第二个格子里的!”小家伙偶尔指手画脚地说两句。
白筱点头,宽阔的卧室两个人面对面而立显得颇为尴尬:“你去洗吧。”
“那我上午过来,九点怎么样?”
郁景希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一动不动,把自己裹得跟蚕宝宝似地。
郁绍庭突然长臂一伸,圈过她的右肩把她搂向自己:“我大哥他命薄,小时候算命的就这么说他,哪怕不是那场车祸,估计也会有其它意外,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不累我看着都嫌累。”
白筱瞅了眼他鼓鼓的小肚皮:“晚饭没吃饱吗?”
白筱也瞄了他一眼,继续给他讲解。
“嗯。”白筱的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没有烟,估计进来前捻灭扔了。
“准备回去了?”郁绍庭自然看见白筱手里的包。
白筱关了卧室的洞灯。
刚打算关台灯,郁景希望着她问:“今晚去奶奶家怎么样?”
郁景希含糊地嗯了一声,在白筱打算再给他讲一遍时,他说:“再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呢。”
“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在关心我?”
过了会儿,她仰起头看他线条坚毅的下颌:“那算命先生有没有给你算一卦?”
以前也不是没同床共枕过,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紧张。
白筱背对着他躺着,连呼吸都被她克制着很轻,她听到电视里传来的新闻声,他应该在看财经报道。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昏昏欲睡时,一只手从后搭在她的腰际,慢慢地移过来搁在她的小腹处,后背贴上来一道结实又温热的人墙,光线柔和的卧室里,只剩下他低沉而醇厚的嗓音:“睡着了没有?”
白筱慢慢地睁开眼,偏过头去看他,像是睡着被吵醒的样子。
电视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壁灯。
郁绍庭整个人已经压在她的上方,一手撑着床一手拂开碍眼的长发,弯下头,薄刃般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她的大腿处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某部位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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