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按理说我应该承认才对。”这才像嫌贫爱富的女人啊。是啊,撒太多谎,等哪天她说真话的时候别人就不一定会信了。

她淡笑无波地看向他,“我只是不想配合阎洛让你有所损失,就当是还当年我欠你的吧。还是说,知道是真的,你就打算分一半的唐家财产给阎洛?”

见她不语,他又看向她,“戒指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如传言中的那样帮阎洛在酒桌上谈生意,练就一身长袖善舞的本事?

“有个护士认为我们只是在闹别扭,好心把戒指捡回来了,不知不觉也留到了今天。”安咏絮淡然撒着谎,事实上却是她不要命了的没日没夜找回来的。

安咏絮冰冷的心滑过一股暖流,想了想,否认,“的确不是,最后一幕是阎洛让人加上去的,你仔细看,可以看出和前面的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所画。”

是了,她当年画画还不错,也因此才应聘进广告公司实习。

唐予谦握在细腕上的手不禁施了力,“要我给你讲一讲放羊的孩子那则故事吗?”

唐予谦点点头,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眼,沉默不语。

甜柔的嗓音,轻淡的眼神,含笑的嘴角……无一不像极了逢场作戏的嘴脸。

唐予谦深沉地盯着她瞧。

安咏絮最后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如果当年我告诉你,我是唐家人,你还要分手吗?”

身后忽然传来他轻淡的声音。

她瞬间泪盈满眶,停下脚步,拿着手包的手攥紧又放松,仰头,可笑地道,“是啊,你当年为什么不是而今这样的身份。”

说完,她迈步离去。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唐予谦缓缓睁开眼,眼里如同淬了冰的利刃,寒得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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