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遭受过网络暴力，但她，都挺过来了。”王佩珊眨了眨眼，“我觉得她很勇敢，很特别，很完美，而我，一无是处。”“你先别着急，坐一会儿，哪怕只是一会儿，放下明星的光环，体验一下普通人的感觉。”
陈绍祁刚挂上电话，就听到门口有人开门的声音。
“你那边怎么了？”她问。
王佩珊低着头，不说话。
王佩珊不说话。
话音刚落，陈绍祁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王佩珊重新戴回了口罩，但刚才那一出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电话通了，但没有人接。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啦。”
“看来我们来的不巧。”陈绍宇说。
卜若丽在电脑上调出了王佩珊的病历资料，她扫了一眼，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她依然记得。
他瞬间一喜。
王佩珊的目光暗下去，声音也很低：“我喜欢的人，有女朋友了。”
“你不是让我进来随便坐嘛。”
“你看。”
“她很漂亮，身材很好……”
“哥？你怎么来了？”
“是啊是啊，我们是来看南姣妹妹的。”胡湘抱着女儿星星从身后挤上来。
王佩珊没动，卜若丽伸手替她摘了口罩。
卜若丽看了她一眼，王佩珊很拘束，虽然顺着她的意坐了下来，但是，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王佩珊诧异：“这儿？”
王佩珊想了想，坐下来。
“聊聊吧。”卜若丽把自己的白大褂脱了，拎上自己的包，“去外面走走。”
“怎么？没事不能打电话啊？”陈绍祁下意识地说。
“哦？那位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家了？”
“万一被人认出来……”
南姣搬走了。
陈绍祁从工作室回家，看到家里连盏灯都没亮，心情也顿时暗淡了不少。
“你把口罩摘了。”
两人一道乘电梯下楼。
“她总是很冷静，很坚定，她清楚自己要什么，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退缩。”
两人肩并肩坐在长椅上。
王佩珊顺着卜若丽的问题，在脑海里勾勒了一下南姣的样子。
“不然你来找我干什么？”卜若丽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到办公桌上，“我看到新闻了，就知道你最近一定会来找我。”
“我不知道。”
陈绍祁快步走到门廊处。
?
家里空荡荡的，他的心也空荡荡的。
卜若丽停下来，指了指在他们眼前景象。
微风习习，阳光充沛，空气里充斥着各种香味，耳边回荡着无数声音。
南姣在电话那头安抚了几句什么，星星总是想抢电话，陈绍祁左右闪躲着，没听清楚。
“身材有你好吗？”卜若丽打断她。
“来了。”他单手抱着星星，快步小跑过去。
“没事儿，今天我哥和嫂子一家来了，本来是想来看你的。”
“这样啊。”那头的南姣想了想，“那等下，先挂了。”
“喂？什么意思啊？”
南姣没回答，就挂上了电话。
陈绍祁以为她要过来，但稍一会儿，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低头一看，原来，南姣是挂了电话换了facetime视频。
这女人，让他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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