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的溪水又变得平和,
司徒幻的目光看着远方,眼神失焦,思绪好像也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真的是太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窒息!
“呵呵……我的琴可是很贵的……”司徒幻拍拍红色外衣上散落着的梨,慵懒地起身,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
梨树下,
“幻哥哥,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去找姑娘,我替你决定好了,如果有一天有个姑娘能够和我一样弄断你的琴,那你就把她娶了,因为她和我一样聪明……”
恍惚间,易绛雪只觉得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两腿发软,有种想吐的感觉。
这世界上最复杂的阵法在哪里?
她还以为司徒幻是女人……
路很长很长,笔直笔直的,路的尽头是一座巍峨的庭院,上面用小篆写着两个字“月城”。
“在下无力,若有得罪,还请公子原谅。”易绛雪对着司徒幻行了一个礼。
红衣男子低首拂琴,将内力融入期间,易绛雪想起二十一世纪武侠片的高手,不由地皱起眉头。
她可以,是因为他爱她,对她没有防备,除了她,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接近他一步……当时,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会用一个女人用内力弄断他的琴弦……
“怎么?看痴了?这辈子没见过美男吗?”那人狭长的凤目一挑,慵懒地冲着易绛雪一笑,带着魅惑的味道。
说罢,他用力一跃,红色的影子随风消失,只剩下白色的絮在空中飘零。如果不是那断了弦的黑色古琴,易绛雪真的会以为这只是幻觉……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因为吃了北宫雨宪的北海雪莲回心丹,她得了一甲子的功力,屋内强劲。
一曲梅落,低音,高音,绵绵缠绕,不停地缠绕着刚劲琴声……
细细品味,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所有的甜蜜、苦涩、缤纷都化为透明,透明的平静……
她闭起眼睛,让自己的心沉下来,直到呼吸变得缓和,心跳变得平缓,她才再次睁开眼睛……
雪一样的白,遇上血一样的红,构成衣服美丽的图,格外地妖艳。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规律的阵法呢?
细长的眉毛,削尖的下巴,挺拔的鼻子,漆黑深邃狭长而慵懒的眼睛,雪一样白的脸,血一样红的唇……
“幻哥哥,我死之后你一定要幸福,你要找个漂亮的姑娘结婚、生子、然后很幸福很幸福,好不好?”
易绛雪轻轻收回紫玉箫,将它放回腰间。
这琴力……他叫她来是想要杀她吗?
自然是在古墓之中,古代的皇宫贵族为了防止盗墓,无所不用其极,在墓室里布下天罗地网,重重机关,而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经常随着那群考古学家穿梭在各式各样的古墓之中,算得上是专业盗墓贼了。
这个男人就是司徒幻?
雨,细细密密地交织着,雪白的梨落了一地,那男子慵懒地靠在梨树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琴弦,时不时发出阵阵琴声。
“你是?”易绛雪皱了皱眉,充满警惕地看着红衣男子,只消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你跑到我的家里来质问我是谁,这是不是有些没礼貌?”红衣男子红得仿佛对视都要滴血的唇一勾,似笑非笑地看着易绛雪。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司徒幻离去时候说的话,当时她没有什么感觉。
“想让我原谅你,得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我。”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超过一甲子的深厚内力呢?
“清雅,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居然还有人能够弄断我的琴……这是天意吗?还是你在天之灵一定怕我孤单,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女子?”
司徒幻抬头看着火红的夕阳,隐隐之中仿佛看到了那个女子清雅的笑容,他也跟着笑了,对着夕阳露出妖艳的笑容:
“不过清雅,你难道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不会爱任何人吗?除了你以外,任何人弄断我的琴都得死。”
司徒幻的笑容更加妖娆了。
梨阵,他的独门幻术,困在里面只有死路一条,迄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走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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