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村子我才发现,这个村子我也熟悉,离我老家的村子不过二十五里左右,小时候淘气,经常跟着同龄的伙伴骑着车子四处乱晃,来过这里玩过几次,这个村子不算小,里面留守的大部分都是妇女儿童和老人,男人们都外出打工,我们怕开着警车招摇,引起围观,便把警车放在了外面,而任所也穿上了便服。
無从外面一个乘凉的老人口中打听到了洪铁柱的家的地址,按照老人说的地址,我们来到了村东头的一家普通农户家庭,还没进门,一股羊屎和各种粪便的味道已经从门里面传了出来,無捂着鼻子,皱着秀眉,伸出小手敲了敲红色的铁门。
“谁啊。”一个异常颓废的男人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接着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一个手里拿着铁盆,里面都是鸡饲料的黝黑的汉子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个人好像刚刚大病初愈一样,眼神当中布满了疲惫,不过四十岁的年纪,看着像是六十几的,鬓角处已经长起了白头发。
“你是洪铁柱?”任所在一旁问道。
“是,你们是?”洪铁柱点了点头。
任所把怀中的警察证件给洪铁柱看了一下,道,“进去说。”
我们三人走了进去,洪铁柱的眼神当中很惊讶,恐怕没有想到会有警察来,把门关上之后,一下子攥住了任所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有撞死俺家媳妇凶手的线索啦?”
看到这个一米七高的汉子,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无助,我的心里也泛起了酸楚,無这丫头心地好,更是红了眼圈。
洪铁柱给我们倒了水之后,把我们带到了西屋,西屋里面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了几个马扎,我们坐了下来,洪铁柱好像终于找到了能让他诉苦的对象,还没等我问,他就已经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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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用图穷四壁来说也不为过,只有一个很老的相框,一个木头的柜子,一台上世纪的黑白电视机,土炕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那是洪铁柱的母亲,现在病重,当洪铁柱跟老太太说明我们的来意之后,老太太嘴里含糊不清的跟我们说着什么,眼睛里的泪水顺着满脸皱纹的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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