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就没有希望了吗？
段聿城走出电梯，上了车，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手机锁屏的那张照片，表情灰败。
辛泽坐在驾驶座，看了眼后座沉默的男人，轻声问：“段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段聿城沉默了片刻，他收起手机，再次抬眸时，目光如同往日一般冷肃阴郁。
他沉声道：“回公司。”
辛泽张了张嘴，把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落了一个是字，紧接着就把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库。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鬼迷心窍吗？
辛泽觉得，可以。
天台的风很大，猎风吹起了段聿城西装的下摆，他高挑修长的身影显得格外的萧条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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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泽：“你怎么就不明白，你没有义务必须去救这个女人，你并不亏欠她什么！”
那么，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为了对方去死吗？
上午十一点三十二分。
距离刘能说的十二点，只有不到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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