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微微一笑道:“以小女子愚见,书法最难做到的,是藏锋。”就在他怔愣间,流萤已经放下笔,将写好的清心咒拿起,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汁递给君天澜道:“好了,殿下要不要用完膳再走?”
她究竟是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她究竟对他隐瞒了什么?
君天澜微微一怔,问道:“莫不是,心随意动?”
他不相信一个人的笔迹可以无缘无故的与另一个人如此相像,她定然是临摹过他的笔迹的,可是究竟要多在意一个人,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字迹练到与他如此相似的地步啊?
她是在告诫他要藏锋,要忍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吗?君天澜接过流萤递过来的字,将纸卷起,轻笑道:“不用,本宫现在就走。”
“恭送太子殿下。”流萤与清荷躬身向他行了一礼,并未送出门去。
君天澜离开流府时,送他出门的仅有流岑一人,他并未在意,将手里拿着一幅字小心翼翼地塞入怀中,便策马而去,仿佛他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向流萤求字一般。
君天澜离去不久,他在流府所作所为便有人报到了君翔处。
“他果真没有与流岑有什么接触吗?”因为流铭的缘故,生性多疑的君翔便是连流岑,这个他谋反的最大功臣都不会完全相信。
“并无。”鲁全答道:“江护卫说,太子去了流府之后就说要向流小姐求字,然后流小姐便在房中给他写了幅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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