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也是一惊,上一次流萤跟着流岑入宫后差点没把命给丢下,如今流萤这幅模样,去了宫里那还能有命出来吗?“儿子自然是说了的!哪知皇上说刚好可以让太医看看。”流岑面色有些阴沉,叹道:“也不知这一趟是福还是祸了!”
转眼,便到了年底。
流岑年前最后一次下了早朝回来,径直走到老太太那儿给她问安,流萤正窝在老太太床头跟她一起剪窗玩。
老太太急了:“那你可以跟皇上推说,萤儿身体不适,不宜进宫赴宴啊!”
撇开烦心事不说,流萤这段装傻的日子过得还挺挺舒心的,每日里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晚上念着三字经一夜到天明。
流萤面不改色地继续剪着窗,心思却飘得很远。自从上次她写了那篇《削藩论》,想来君翔该是对他这个父亲有所忌惮了,不至于向前世那般信任他,所以她的父亲应该也还没有被君翔拉拢过去,此时君翀招他带她入宫,莫非是想要从她口中探出什么风向或者口风?
“萤儿,去了皇宫不能乱跑,一定要跟进你父亲啊。”
“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也不能随便的拿要,如果真想要什么,回来和奶奶说,奶奶回来就给你买。”
“没事不能乱说话,不懂的就多问问你父亲,看你父亲的脸色行事,不能给他添乱,知道吗?”
第二日一早,全身上下打扮一新的流萤,便在老太太的谆谆教导下上了马车。马车离去后,老太太还一脸的担忧地站在门口看着。
直到马车拐角看不到老太太了,流萤这才放下帘子,转头无聊地看了看流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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