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无聊的事,就说我……我家之所以姓曹,就是因为我的祖辈们投奔东曹,也如你们所说,是个求来的姓氏。”
“我是问……?”
“求来一个姓氏,又能如何?说实在的,还不如一小瓶子的金砂玉石,更考验人心。”
当年,佩姨,也就是曹佩的先祖,向东曹投诚之后,得到的是“曹”这个姓,以及一瓶子的金砂玉石。
但,他们所付出的代价是,全家一百多条人命都被斩杀,后又被大火烧成焦炭,也无人掩埋。
那儿,曾被他们誉为“曹氏荣光”的祖宅,自此成了一片灰烬。
谁又能料到,与之相邻的一小村庄到后来,会发展成为“曹之国”,甚少有心怀不轨之人踏进。
这也是“曹之国”能安然无事的过了近百年,也没人来管的原因之一。
“可你说过,这儿跟你的一位故人有关!”在说这话的时候,君朗多心的看了一眼躺在曹佩怀里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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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他不希望安宁知道。
而看安宁的样子仍然木讷,想来她还被佩姨操控心神,一时之间,无法清醒。
本就不起眼的大白,已从佩姨的身上爬回到安宁的衣服里,悄无声息的隐藏自身的存在。
一切,就要看这小子接下来会如何作为了!
“故人?哦,是……我是有这么一位故人,跟我一样的容月貌,温柔善良。最重要的是,她人还很特别!”
“……!”这话说得,让人没法往下接。
女人,不都长得一个样吗?
容月貌,那还能是个人样?
君朗不做声的表示自己想象不来这种美,也就不再开口,等着曹佩自己接着说下去。
“傻小子,你看上的安宁姑娘不就长得容月貌?说吧,与其等我废话一大篇,还不如你直接问我,你想知道些什么。”
这一回,佩姨来了心情,愿意跟君朗唠嗑唠嗑。
在君朗没注意的一面,佩姨看向地面闪来的三道不自然的光芒,她微微变了脸色。
地面上,手持着苦脸佛头杖的大师,善灯大师。
他独自行走在黑黝黝的山野小道上,看似在借助明亮的月光,照明脚下的路,但有心人细看之后,便会发现在他的靴子上,挂着两亮眼的玉石珠子。
而在他的后背上,搭着一灰布搭子,有不少野毛被风翻飞出来。
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一缕彩色流光的野毛,擒在手中,随即放置在鼻翼之下闻了闻。
道:“这颜色,这气味,这股力量……是南明彩凤!”
“都说小孩子年轻气盛,动不动就喜欢干架,但到了他们这一代,个个都喜欢玩心机。说他们是天才,也不为过吧?”
“沉稳中天才,乱世出疯子!”谁又能知道这帮心思深沉的孩子,以后的路有多远呢?
善灯大师一个闪身,出现在来人的身后。
突然,从善灯大师的影子上,竟又分离出一道残影,一跃之下,融合进他面前的女人的影子里,难用肉眼分辨出异样。
这时,女人难抑兴奋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背。
再看这女人的脸,赫然是曹佩,也就是佩姨。
而她的右手不是自己抬起来,像是有人托起她的手,送到她的嘴边,供她玩乐。
“此事之后,我家主人定然会记得你的好!”
“那她……会不会记得你的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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