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渐浓,或许是在陈墨身边太过放松,没过多久,一股困意袭来,沈知夏打了个哈欠,抱着书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出来吧,别藏了。”确定她睡熟了之后,陈墨出声说道。
呼——
夜风渐起,落帐翻卷。
季红袖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床边,神色略显尴尬,说道:“事先声明,本座可没有想坏你好事的意思,本来不打算现身的,只是方才实在没忍住,才泄露了一丝气息……”
“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在背地里听墙根了?”陈墨好笑道:“你什么时候养成这种习惯了?”
“你还有脸说?”季红袖眼神幽怨,道:“本座等了你那么长时间,始终都见不到你人,眼看道纹就要发作了,你让本座怎么办?”
陈墨方才恍然。
自从他入道之后,导致道尊也沾染了一丝本源的气息。
虽然这样有助于修行,但是也更容易被天地恶意觉察,代价发生的频率自然越来越高。
而这段时间他在南疆四处奔波,还真把这事给忘在了脑后,仔细算算,两人起码得有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再耽搁几天怕是要出大事。
“抱歉,此事确实是我疏忽了。”
陈墨并未辩解,伸手将道尊拉入了怀里,轻声说道:“既然如此,白天见面的时候你就该跟我说,为何还要等到现在?”
季红袖撇过螓首,淡淡道:“本座行事素来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和一个晚辈抢男人?本来看你俩郎情妾意,准备在后面排队来着,没曾想你感知那么敏锐……”
“……”
陈墨嘴角扯了扯。
光明磊落?
当初跟凌凝脂挤被窝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而且你帮本座压制完道纹,也未必有力气和你的小情人亲热了,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等等也无妨。”季红袖随口说道。
陈墨挑眉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实力?难道你不知道我字什么?”
季红袖疑惑道:“本座自然知道,不就是锦言么,可这和实力又有什么关系?”
陈墨一本正经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没听过锦言肾行?这个词语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锦言肾行?”
季红袖琢磨了一会才回过味来,啐了一声道:“呸,又在胡说八道……”
陈墨笑眯眯道:“莫非道尊不信?我到底行不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季红袖双颊染上一丝绯色,心跳微微加速,她自然清楚,当初她和本尊轮番上阵都招架不住。
“本座不信。”
“嗯?”
季红袖坐起身来,伸手解开腰间系带。
红色道袍悄然滑落,露出那好似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
陈墨这才发现,她里面竟然没穿小衣,腰肢细如嫩柳,曲线浑圆如月,白皙玉腿交迭,那泛着红光的纹路显得格外扎眼,却更给她增添了一丝妖冶气质。
她扬起天鹅般的脖颈,柳叶眸子俯瞰着他,眼角挂着丝丝缕缕的媚意,“这么有能耐,你倒是证明给本座看啊。”
陈墨喉结微微滚动。
作为被道尊正义切割的阴神,本身就是欲望的集合体,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颠倒众生的魅惑,只是旁人没有机会见到而已。
如今望着那独属于他的风景,心跳开始不争气的加速了起来。
“好,那你瞧好了!”
“嗯哼……”
“诶?怎么和之前不一样?!”
……
……
子夜时分,月上梢头。
卧房内烛光如豆,弥漫着沁人的芬芳。
季红袖浑身瘫软,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不时还颤抖一下。
良久过后,她才回过神来,银牙紧咬,恨恨的瞪着陈墨,“你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非要折腾死本座不可?”
陈墨一脸无辜道:“不是你说让我证明给你看吗?”
“那也不用这么离谱吧?!哪、哪有人会中途放电的!”季红袖又羞又恼,方才她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意识都要涣散了。
居然还……
简直羞死人了!
“要不这回我换成冰的?”陈墨试探性的说道。
季红袖脸色一变,惊呼道:“还来?不行,我要求换人,小白,小白你别睡了赶紧出来……”
“嚷嚷什么?想要休息一会都不得安稳。”一道无奈的声音响起,季红袖脸颊上的绯红逐渐褪去,眉眼变得清冷,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换了个人。
那次在混沌道域中,道尊为了唤醒陈墨,被劫运本源攻击。
虽然最后脱离了危险,对于大道感悟也更加深刻,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但神魂所遭受的损伤却没那么容易恢复。
所以这段时间,本尊一直都在闭关调理,身体的控制权便暂时交给了阴神。
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季红袖愣了愣神,随后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陈墨?你怎么在这……”
话还没说完,眉头陡然一皱,倒吸一口凉气。
“嘶,好麻——”
直到此刻,她这才反应过来,环顾四周,瞧见那凌乱的床榻和一旁酣睡着的沈知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模样,表情不禁僵在了脸上。
“你们两个……”
“都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阴神闭口不言,开始装死。
陈墨刚要开口解释,房门处突然传来“嘎吱”一声轻响,紧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陈大人,你睡了吗?”凌凝脂来到床边,出声问道。
?!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满是慌乱。
坏了,怕什么来什么,这回真被抓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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