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容很是熟悉,但是目前还不能确定。
“你跟她一样!”九歌冷哼一声。
“谁?”冷声开口。
九歌想起自己临走前,穆凡涤套话,被她空手套白狼之事,“没谁。”说完,就飞身而下。
树上的人拿起窥目复看了一眼,而此时西番王子扭头看了过来。秦照看见了他的正脸,竟然是右相李庆之子!
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窥目,纵身跳了下去,急道:“快走,他好像发现了。”
“什么?你不知道它反光?”
两个黑影火速穿过丛林,跃过山丘,回到了农家客栈。
秦照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窥目,里面装着两片凸起的琉璃玻片,这东西他见过一个更大的,秦挚天赏赐给星象局古必忠一架,用来夜观天象。
“客官不能夺人所爱,这是在下夜里偷窥别人闺房用的,莫非你也有此意?”九歌说着上前作势就要夺回自己的东西。
睇了一眼,面无表情,不置一词,躲过了那只手,径自回了自己房间。
不时,一路官兵从门前“噔噔噔!”地跑过,手中扬着火把…
别苑
“好了嘛,我以后少理他就是了,你今天早上怎么不辞而别的?”某人既生气又憋屈一脸吃醋的样子,还是答应好了。
“我着急沐浴,凡儿,不如我们就寝吧。”秦曌见答应了,心情大好。
刚黑天就睡觉?“可我不困呀,唉…这古代真不好都没东西解闷子,在现代还可以打打游戏,刷刷手机。”
但凡有时间就是学医理习武写话本子,这人一来,撂下了闲了还有点无聊。
其实,她就是不想睡太早。
“???”秦曌不知道在讲什么,似乎是很有趣的东西。
“不如,你教我写字吧?”一时兴起,想着如果学会了古代文字,那她在这里就不是文盲了,还可以直接写话本子。
“好。”秦曌应了一声,不管凡儿想做什么,都应。
穆凡涤写了一会儿,发现笔画太多记都记不得,写得更是奇丑无比,揉成废纸团扔在地上,打算作罢,嚷嚷着,“不写了不写了,你们这里的字比符文还难画!”看着地上自己扔的大大小小的纸团子,学也白学。
“凡儿末学那打鱼晒网的。”虽劝慰着,却一边用丝帛手绢细细擦去那染了墨的右手。
“学你嘛!大太阳没有一天不出来的。”
秦曌本就是日月当空的太阳,亿万年如一日朝升西落,用此来比喻他做事从一而终的恒心不为过,可她比不了,她喜欢三分钟热度,穆凡涤这样想着不自觉“嘿嘿”笑了起来。
二人相视而笑。
而秦曌却不是这样想的,凡儿是他的月亮,是他完美契合的日月同辉,可以说是他的一部分。
“凡儿挡着,我不就出不来。”与之耳鬓厮磨,意有所指。
“哼!嘴贫。”一声嗔怪。
秦曌想起血月那晚,不由得起身说出了口,“凡儿,那夜你我,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算不算夫妻?”
只有天、地、日、月、你、我知道的,算吗?不算吧…
“算!”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讲,或许是给秦曌一时的开心,短暂的幸福。
“那凡儿叫声夫君可好?”一声温柔似引诱的嗓音响起。
闻言,羞红了脸,叫不出口。
突然想起来重生前这人交给自己的那块玉佩,既然已经和盘托出了,现在便可以还给他了,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半月状碧玉,交于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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