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到叶莳萝的话，纷纷看向顾清秋。
顾清秋此时的状态看起来不是特别好。
他的脸色有些暗沉，和他平时生气的时候黑沉着脸的情况不同，这次是明显在皮肤上出现了变化。
他的皮肤原本是极白的，所以突然变得好像有些灰败发暗，让人一看就感觉不太对劲。
“我没事。”顾清秋眉头紧皱，似乎很不喜欢被这么多人齐刷刷地盯着，“赶紧走。”
傻子才相信顾清秋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叶莳萝没有立刻动，而是问徐小胖：“你干的？”
顾清秋的变化肯定和徐小胖有关。
但她不清楚，是因为小鬼在顾清秋身上的缘故，导致顾清秋沾上太多“鬼气”，才会脸色变化，还是被小鬼咬了导致的。
她得先问清楚。
“他说了我那么多次坏话，他活该。”徐小胖的头“咔嚓”一声歪向一侧，眼珠微微上翻，露出了大多数的眼白，毫无血色的嘴裂开，一口牙齿露出来，笑容森然，“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也咬你！知道害怕了吧？”
林笑笑被徐小胖的模样吓到赶紧低下头，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苏木的衣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苏木见林笑笑这么害怕，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林笑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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